大家都是成年人,喜歡在哪兒整其實都無所謂,但整也整了,完事了男人不能像個縮頭烏龜一樣,在面對困難的時候支使著女人用身體去又惑人。
“我什麼都懂……”明天嚷嚷道。
“你還說!”綰鷗怒道,“小孩子不要去評論成年人,你再說,我讓母狼又咬你屁股。”
不說就不說嘛!真不知道綰鷗姐姐怎麼想的,居然為那種女人說話。
綰鷗望了望馬車,轉向狼群:“看看還有沒有少了幼崽的,如果全都在,就讓他們走吧!”
“嗥——”狼群齊齊吼了起來。
這是在感謝她,也是對馬車上人的憤怒。
“綰鷗姐姐,他們好壞,應該將他們逼下山崖,生死自理。”明天忽然說道,敢搶他們的小狼崽,哼!
“綰鷗……”馬車裡一直沒有說話的男人忽然無聲地笑了起來,原來你在這裡,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他將手搭在她的肩上,示意身邊的女人繼續說下去。“姑娘且慢,得饒人處且饒人……何況我們此次只是今年春季的第一批掏狼崽行動……是炎紋國的皇宮裡下了命令,我們商人要聽命於朝廷,其實我們最慘……如果姑娘肯放行,我們這就出境。”
作為商人來說,無奸不商無商不奸,他們只會不計一切後果的賺錢,哪會管別人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綰鷗曾經也是都市中的白骨精,她做起銷售來業績很好,當然也用了不少非正當手段,對於商人的本性自是瞭解的比別人要多。
而且還是炎紋國的皇族下的命令,真是該死!
一想起君岫寒那個男人,她恨不得劈死他。
“次此放你們走,可以!但你們得保證永遠不準踏入御凰國的領土做生意,更別論掏狼崽了。”
那隻該死的銀狼王死去哪兒了,有人欺負他的“部下”,他都不見蹤影,真是奇怪?
“是是是!”女人趕忙答道。“謝謝姑娘……謝謝姑娘,我們快走!”一直不說話的男人也如釋重負。
“嗥——”群狼再次齊聲吼了起來,狼聲震天,響徹雲霄。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受了委屈,可是你們也全都領回了自己的孩子,何況也咬死了這些侍衛,將這些戰死的狼群拖去埋了吧。你們記住他們的氣味,如果他們下次還敢來御凰國,我可不阻擋你們咬他。”綰鷗伸出手安撫著頭狼,安撫著它們急躁的情緒。
“我已經知道了,如果銀狼王在這裡,定不給他們走出邊境是不是?可是如果他在,這些商人也不敢放肆,更別論掏狼崽了,好了好了,氣也出完了,就放他們走吧!”綰鷗笑著說道。
“嗥——”第三次吼叫時,是在趕他們出境。
狼群馬上退散開來,像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全都有秩序的排在了綰鷗的後面,懷著仇恨的眼光目“送”著他們遠去。
如果綰鷗不是一直想著“狼寶寶”的事,精神有點恍惚,她就會發覺,今天放走的人,是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也會明白,狼群為什麼對他們恨之入骨。
如果綰鷗不是因為討厭那一類男人,才沒有掀開車窗簾看清來人的真面目,她就會發覺,這種男人,該死,絕對應該千刀萬剮。
馬車越走越遠,坐在馬車裡一言不發的男人冷冷的開了口:“鏗,難怪我的人找不到你,你原來居然呆在山上沒有下來。”
沉默的羔羊(七)
“鏗是誰?”倒在男人懷裡,女人的小手伸向他的胸膛,不識時務的問了一句。 。。O
男人伸出大手撫著她柔軟細長的脖子,然後“喀嚓”一聲,美麗的人兒還沉浸在快樂與刺激中時,已經斷了氣,耷拉著腦袋:“一個你們所有女人都望塵莫及的人,一個我非要得到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