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父母也是感激萬分,我說:“不必客氣,舉手之勞。”
女醫生看到地板上的蟲子之後,不禁嚇的後退一步:“這是什麼?”
我說:“你不是孩子是得了血吸蟲病嗎?這就是血吸蟲。你們這裡有焚化爐沒有,把這些燒吧,以免害人。”
女醫生點了點頭,然後叫來清潔工大嬸。
大嬸將這裡的蟲了掃了起來之後,我說:“我陪你一起去。”
大嬸點了點頭。
那些蟲子在拖斗之中,依然動來動去,但是在路途之中,隨著陰氣越來越重,蟲子竟然又一條一條首尾相連,很快就成了一根長長的紅繩子,成為紅繩子不稀奇,稀奇的是,它竟然向蛇一樣,要纏清潔工大嬸的脖子。
大嬸不禁嚇的驚叫了一聲,我急忙安慰她說:“別怕,我有辦法。”
隨後再施出白拂手眼,向紅繩子拂去。
當時便去掉這紅頭繩上面的魔性與邪氣,紅頭繩又掉到拖斗之中,不再動彈。
大嬸這才回過神來,問是怎麼回理。
我笑了笑說:“這是幻覺。”
到醫院的焚化爐前,將紅頭繩頭扔了進去,隨著大火燒起,從爐中還發出嘶嘶的慘叫聲。
這嘶嘶聲有種讓人有汗毛倒豎之感,不過很快就沒了。
我們又回到了病房前。
紅頭繩問我:“子龍大師,一切都好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不過我要你幫一個忙,就是尋找送快遞的那個人。”
“我知道,送我的快遞的那個小夥叫何凱峰,因為經常收到快遞,所以認識。”
“他是哪個快遞公司的?”
“順豐快遞。”
“我給你留一個電話,等你聯絡到之後,給我打一個電話。”
她點了點頭。
我剛告訴完她的電話告訴之後,手機響起,是楊晨打來的。
我接過電話便問她什麼。
楊晨的聲音有些急:“子龍大師,我現在就在醫院中,你馬上來一趟。”
姣兒出事了嗎?我急忙告別了紅頭繩,同時告訴她一定要認真並且把我交代的事完成。
從市中心,到楊晨醫院,還是走文化路。
坐在計程車上,我還在想先天罡氣最先出現的地點就是北大學城那裡,而梅花黨徒那個小屋,也在北大學城。
難道先天罡氣也是梅花黨人?
不過,想弄清先天罡氣如何,只有等找到那個送快遞的之後,順騰摸瓜。
趕到醫院之後,楊晨慌慌張張地說姣兒有胎動。
我當時便明白了大半,急忙開到姣兒病房,果然,與我想的一樣,姣兒再次中招,她並非胎中,與那個小姑娘一樣。
我雖然幫她解除病痛,但卻深深的感覺,先天罡氣就在身邊,已經開始對我身邊的人下手,這樣說來,先前我懷疑先天罡氣是不是梅花黨人,現在可以肯定沒錯。
我想到這裡,瞬間想起江娜為什麼要動進豐——不是因為泰國和尚,而是因為進豐的人中,有梅花黨人!這才是最合理的理由。
畢竟有人發兵起反,此乃軍國大事。
如果真的這樣,那進豐與梅花黨合在一體,則袁天罡與所謂的少主都應該在進豐之中。
姣兒很快又睡著了。
楊晨問我她怎麼了、
我說:“她是中了邪,現在已經好了。”
“中邪?”楊晨說:“對了,子龍大師,我們那裡明天正式開始動工,如果你要去做什麼,就去做吧,姣兒住院的事,你不用擔心。”
最近太忙,我感覺我都快要崩潰了,完全忘記了這件事,真該死,如果不是楊晨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