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啟燈,看了看小黑,在一邊睡的正爽。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夜晚七點多鐘。
夢中的一切歷歷在目,看了看牆壁上的畫,才知道剛才所夢的竟然是張道陵。
他讓我“渡”葉子暄,可能嗎?
葉子暄一直放下不,我又能做什麼呢?再說,我自己單身的問題還沒有解決,自己都無法渡,還去渡別人?
這老頭說我執念太重,那葉子喧呢?他的執念不重嗎?
我抱起小黑走出房間,葉子暄也已經睡醒,正在洗臉。
隨後,我與他一起下樓,來到二七廣場。
在這途中,我對他說:“給你說個事,我剛才做了個夢。”
“哦?你想讓我解夢嗎?”
“也算是吧,你幫我解開:我夢見一個樵夫,他拿著一把與你手中一樣的砍柴刀。”我說。
聽到這裡,葉子暄不禁愣了一下:“你夢到了張天師?”
“可能吧,不過他想說讓我告訴你,放下心中的執念。”我繼續說道:“不知道為什麼,他不直接找你說。”
“我沒有執念。”葉子暄一口把話說死了。
“當然,他說我也有執念,正因為這樣,我才沒什麼長進。”我說。
葉子暄看了看面前的人群說:“這事就先不要提了,先把管道口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再說。其他的事,先放到一邊吧。”
“你又在迴避問題了。”我嘆了口氣:“不過我也無所謂,咱們也是收錢辦事,我當然希望能儘快抓到王魁,這樣的話,便能拿那十W獎金了,其實我們現在與賞金獵人差不多。”
葉子暄笑了笑說:“叫什麼都無所謂。不過王魁在暗,我們在明這是真的,所以你不要再提其他的事,以免分心。”
隨後我們二七廣場前面的德化步行街,吃了一些東西。
吃完之後,我們又去了那個地纜線井旁邊。
小黑此是正蹲在我的肩膀之上,一起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
我說:“其實我心裡一直有個疑問,就是你與鬼市老頭交換了什麼條件,朱清雲才能繼續開發?”
葉子暄沒有回答,話不投機半句多,接著便是無語。
坐了大約半個小時,一群人又停在了我們面前。
我不禁站了起來。
來人是那個刀疤馬尾,不過這次,他帶的人又多了些。
奶奶的,這些南聯的人是屬牛皮糖啊,沾著就別想甩掉。
看他這個樣子,我深呼吸一口氣,鎮定一下心神,急忙笑道:“老大,你還有什麼事?咱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
“是這樣的,我們大哥,看你們有兩下,所以想請你們去看看。”
“你們不是來打架嗎?”我一時有些接受不了他們的友好。
那八哥卻將手搭在我肩膀上說:“看你小子,還會說話一些,比那個四眼強。”
“當然,我們本來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我說。
就在這時,一個人說:“八哥,他們是進豐的。”
八哥聽到這裡,把手我的肩膀上拿開,臉色馬上變了,然後對那人說:“進豐?你怎麼知道?”
“上次他們拿著幽冥靈珠來這裡賣,被文哥抓住了。”那人說。
“原來你們是進豐的?”八哥一時有些生氣:“虧我們大哥那麼看好你們。”
“我們怎麼可能是進豐的呢?看我們的髮型也不像啊。”我急忙笑道:“我們真不是。”
“那幽冥靈珠到底怎麼回事?”八哥馬上問道:“別墨跡,馬上說。”
“那顆幽冥靈珠?我們真沒拿。”我想到這裡,正想該怎麼對他們說,突然急中生智:“不過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