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麻子卻不說話,就讓方狗子一人在這裡表演。
張麻子沒答,方狗子卻說:“賠錢?我再賠你一磚頭。”
這這夥的囂張已完全突破了我的忍受極限,我只感覺一股熱血從腳底直衝天靈蓋,一下子把大腦之中的所有顧慮與畏懼全都衝光光,指著方狗子說:“我的腦袋真的癢了,你有本事就砸!”
小黑當時瞪著著眼睛衝他嗚嗚地叫著,我真想放出小黑咬這夥一次,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方狗子也愣住了,但是他只愣了一下,就拿著磚頭真的砸了過來。
我剛才只是嚇唬他,沒想到這傻逼真的砸來,就在磚頭快挨著我的腦袋時,他突然停住了,然後瞬間飛出數米,撞到一路邊的廣告牌上,落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他停住的原因是,葉子暄伸出一腳,踢中他的腹部。
在他的力量與葉子暄的力量抵消後,剩餘的葉子暄力量讓他飛了出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折草除根!麻哥,洗地了。”我衝張麻子說。
張麻子看呆了,他的小弟了全部看呆了。
我又問土豆:“準備想讓他賠多錢?”
土豆說:“算了,張狗子估計也要花不少醫費,就抵消了吧。”
然後,我扶著搖搖晃晃的土豆,與葉子暄一起,在張麻子與進豐,新東堂的小弟無比崇拜的眼神中離開,森森地感覺,深藏功與名。
我問土豆:“你真的沒事?”
土豆捂著頭說:“沒事,我去醫院包紮包紮應該就可以了,不就挨一磚頭嗎,不是事。”
我不由樂了:“你這領班當的……”
土豆說:“說句實話,我沒什麼文化,能這裡當個領班我就非常滿意了,咱這人沒什麼大志向,不像你們,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就算是做倉管,也要會做表,做賬什麼啊,我一看到這些數字就頭疼,如今看來,果然不一樣,太厲害了,我聽他們說你們是南聯的人?”
聽土豆這樣說,瞬間又有一種心理上的滿足,我回道:“已不做大哥好多年!”
土豆的更是佩服,但是又找不來表容詞,只是說,你們太厲害了。
“沒什麼,都是混口飯吃,不過,我想那個方狗子以後不會再你麻煩了。”葉子暄說:“這次打的他估計沒有三個月,起不了床,就算以後起床了,他也應該有記性!”
“你沒看出來嗎?張麻子跟本就不想管他,出了新東堂,也就是一條狗而已。”我說。
本來想來轉轉透透氣,結果又來到醫院,醫生為土豆包紮之後,又打了針以及吊水,這一折騰,就到了下下午,我們去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日用品,就回去了。
在回去時依然看到了張麻子以他的小弟,沒見到方狗了,不知去了哪裡,一個痞子學生正在向他們交保護費。
我們沒有理會,繼續向前走去。
回到宿舍之後,牛子正坐在床邊吸菸,看到我們回來就問:“你們這是去了哪裡?”
又看到土豆的腦袋還包著,急忙問:“呀,你這是咋了?被誰開瓢了?”
土豆說:“被前兩天那個與我鬧彆扭的人,砸的!”
“砸了就砸了?”牛子一臉不爽。
“那能怎麼樣?”土豆嘆子口氣:“不過今天幸虧是咱們這兩位室友跟著,要不然今天就回不來了。”
“哪有這麼嚴重?”
“哎,人心難測,其實方狗子這傢伙剛開始來的時,別人都不要,我就要了,結果我成了他的仇人。”土豆摸了摸頭說:“算了,以後眼睛要亮些。”
我安慰他說:“沒事,估計那傢伙以後不會來找麻煩,安心工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