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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為矛盾。

“方天帝,將他丟進惡鬼獄,天帝血脈覺醒之前,不許放他出來。”

方念柳,轉向方逝水道。

方逝水聞言,嘴角綻開一絲怪笑,金色的牢籠,一瞬間化作十餘丈大小,將楚江寒便關了進去。

蘇暮雲想阻止,卻發覺自己似乎半點兒立場都沒。

發令的是楚江寒的祖母,動手的是楚江寒的父親,她一個外人,一點兒插手的份兒都沒。

方逝水將金色牢籠,收入掌中,神色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方天涯,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這事兒他阻止不了。

“小丫頭,摘了面具吧。”

方念柳,一泓如深潭的眼睛,盯著秋冷月道。

秋冷月聞言,肩頭一顫,知道再也瞞不住了,便輕輕在脖頸之處一揭,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就被他生生的揭開。

或者,該稱呼他為她才是。

秋冷月眉目如畫,與蘇暮雲的清秀相比,卻是美豔的多,最美的還是她的肌膚,毫無瑕疵,吹彈可破。

“女的?”

蘇暮雲訝然。

秋冷月低著頭,神色之間頗有愧色,轉頭單膝跪地,對蘇暮雲道:“宗主贖罪,冷月並非故意欺瞞。”

方念柳笑了笑,對蘇暮雲,道:“這個丫頭,並沒惡意,不過是家族規矩害人而已。”

蘇暮雲心中一動,該不會又是什麼族長之位,傳男不傳女這種老掉牙的事兒吧?

待秋冷月解釋完畢,蘇暮雲發覺,這個世界,果然依舊是狗血的,這還真讓他猜準了,秋家還真是這種古板到家的家族。

若是照蘇暮雲想,還真是不明白,為了這種小的可以、窮的可以、古板的可以的家族,秋冷月居然如此執著,足足藏了十幾年……

十幾年,天天用繃帶纏著胸口,該不會……

“來人,送這位姑娘換衣。”

方念柳招呼內侍。

兩個女官,聞聲而入,拉著猶自在一邊兒苦惱的秋冷月,便退出了大殿。

穆天恩一行父子三人,瞧著一夥兒人嘮家常,頗有些如坐針氈之感,天可憐見,大帝的家事,他們可一點兒都不想知道。

“陛下,天恩可否告退?”

穆天恩嘗試道。

方念柳微微一笑,道:“留下你們,自有朕的道理,聽著就是。”

語氣雖然和藹,卻說一不二。

穆天恩無奈點頭,與穆劍湖、穆劍海退在了一邊兒,乾元大帝心思莫測,他也難以擅自揣度。

“冰族的的丫頭,你的血液,還未解放麼?”

方念柳轉向蘇暮雲道。

蘇暮雲一愣,她對於血脈之事,並非十分了解,只得無奈的搖頭,道:“暮雲自幼,雙親皆不在身邊,對於自身血統之事,也不甚了了。”

方念柳古怪的笑笑,道:“這麼說來,你豈不是做了廢柴許多年?”

蘇暮雲一愣,心中頗有些古怪,自己靈根乃是最差的雜靈根,這種事兒單憑肉眼是絕對看不出的,必須要以深入軀體構架之內,才可判斷出結果。

如今,依照方念柳的話語,她似乎知曉什麼內情一般。

“冰族血液與人族血液不和,對比而言,可以將之視為水和油,根本不能相容。冰族較之人族而言,畢竟是異類,且先天擁有純粹的冰系血脈之力,比人族的血脈,要強勢的多。你如今拜入太玄宗門,修習人族法訣,自然是事倍功半。”

方念柳細細的解釋道。

蘇暮雲聞言,心中大致明瞭,道:“解放血脈,是否是變化出冰族之身?”

方念柳點點頭,看著蘇暮雲的神色,笑道:“看來已然是解放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