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傑,你笑什麼?”昊晨不解地問道,看著司馬南傑的笑,她感覺這個笑好狂。
“呃,沒什麼的。我只是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情而已。”司馬南傑驚覺自己的失態,胡亂說了個理由。
“什麼有趣的事情?和我說說好嗎?”昊晨好奇的問道。
“呃,這個啊,還是先喝酒吧!”說完,司馬南傑就為昊晨倒了一杯酒,接著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道:“來,我敬你!”說罷,便仰頭乾了這杯酒。
昊晨見司馬南傑喝完了自己杯裡的酒,自己也不好意思推脫,只好硬著頭皮,將就被湊到自己的嘴邊,然後一仰脖就幹了。這酒剛入嘴裡的時候,讓人覺得那種酒香很是舒服,之後,便是從心裡到嗓子眼感覺火辣辣的。昊晨強忍著這種火辣辣的感覺,抬眼向司馬南傑笑了一下。
“來,白姑娘再喝一杯。我司馬南傑能認識你很高興!”司馬南傑又為昊晨倒了一杯酒,然後又倒滿了自己杯中的酒。
“嗯。。。我也很高興認識你!”昊晨扯了個笑容,拿起酒杯,然後說道:“我也感謝你救了我的命,這杯我先敬你!”說著,一仰頭又幹了一杯酒。
“好,那我也乾了這杯酒。”說著,司馬南傑便將杯中酒喝光了。然後,眼睛一直緊盯著昊晨,注意著昊晨的舉動。
剛喝完第二杯酒,昊晨就覺得自己的頭暈的不行了。奇怪了,自己以前喝酒的時候從來沒有過喝兩杯酒就頭暈的時候。也或者說她自己從來都沒有醉過,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醉了是什麼樣子。怎麼今天她才喝了兩杯酒,就頭暈的不行了?!甚至她還覺得眼前的司馬南傑一直在晃,她難道真的醉了?!昊晨試著想說話,可才說了一個‘我’字就覺得頭暈的不行了,然後就是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看著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的昊晨,司馬南傑露出了一個滿意且詭異的笑容。不是昊晨的酒量不行,而是司馬南傑事先已經在酒杯裡塗上了可以讓人入睡的迷藥。之所以,他會讓昊晨先吃飯,純粹是他想看看昊晨吃飯的樣子。不是他刻意想看,而是心血來潮。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白昊晨竟然還想著蕭御翔那個傢伙。不得不說他是十分的不爽,恨不得馬上就殺了蕭御翔。本來喝一杯酒藥效就會發作了,只不過他見昊晨喝第一杯酒後沒什麼反應,因此,他又想讓昊晨喝第二杯。只是他沒想到昊晨竟然會敬他酒,還說謝謝他救她。真是可笑,不知道,當白昊晨知道,自己即是救她的人也是要殺她的人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他很期待。。。
“小武!”司馬南傑叫出了一直躲在暗處的小武。“馬車準備好了嗎?”
“少爺,早準備好了,一直在外面等著您呢!”小武說道
“避開了那些蕭御翔派來監視的人了嗎?”司馬南傑謹慎的問道。
“少爺,我辦事,你放心。早就派人將那些人引開了。”小武有些得意的說道。
“恩,好。那麼,我們走。”說著,司馬南傑扛起還在昏睡的昊晨,往築淵閣後院走去。之後,司馬南傑帶著昏迷不醒的昊晨和小武,駕著馬車駛向馬華山。
馬華山維亭
維亭,比一般的亭子大許多,足有兩個亭子那麼大。亭子前有一大塊平坦的空地,可以容納大約三十人左右。維亭的左右是緊連著維亭的長廊。此時已接近子時(也就是晚上十二點),蕭御翔與左逸兩人便到了維亭。走進維亭,發現維亭之上,除了幾個火把插在維亭的柱子上,再就是維亭中的石桌上有一些酒菜,不見南宮博明的蹤影。
“看這樣子,似乎南宮博明早就到了。”左逸環顧了下維亭的四周,蹙眉說道。
“嗯!”蕭御翔走到石桌旁看著桌上的酒菜,眉頭緊皺。這個南宮博明到底想要幹什麼?難不成這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