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水花的短褲溼熱憋悶,彷彿一座囚籠禁錮著男人內心的渴望,沈文靜忍著馬上衝進男人體內的慾望,耐心地模仿著xing茭的動作一次又一次地撞擊男人豐滿的臀部,動作雖然晴色,效果也相當的好,沒幾下男人就放開了矜持,小聲地答道,“快活。”
此時男人已經被沈文靜頂到浴缸盡頭,兩個人之間靠的極近,要不然沈文靜可能就要錯過他的答案了。沈文靜得逞地笑了,愉悅地和男人親吻,順便扒掉兩人礙事的短褲以及裡面的底褲,終於性器火熱地撞在一起,男人顯然已經深陷其中,雙臂抱住沈文靜的肩頭,兩條結實的大腿在他身後交叉在一起。
沈文靜猶記得自己的承諾,雖然這個時候問起來,怎麼都有一股欺負人的感覺,他說的是今晚我要進去,進去哪裡自然不言而喻,而男人的回應是慚愧地躲開了他的視線點了點頭。
激情就此點燃。
無論多少次,楊明都不能對這樣的事情習以為常,當沈文靜草草地為他做了潤滑準備進入的時候,他下意識地閉上眼睛,他就是不能相信那麼大的家夥竟然真的能塞進自己那裡,但是他低估了沈文靜心底的惡劣因子,並且對方明顯打算在這個時候把場子全部找回來。
碩大的頭部擠了進來,男人屏住呼吸等待剩餘的,正好這個時候可惡的愛人又開始說話。沈文靜的臉上遍佈情慾的紅潮,卻仍舊勉強抑制著,搬過男人的腦袋,發出一句句惡魔之音,“你想不想我進來?”男人點頭,沈文靜追問,“到底想不想,乖,說給我聽。”男人只得睜開眼睛,誠實地說道,“想的。”沈文靜順勢又挺進一截,男人被激得叫出聲來,只聽得耳邊人又在發問,“你在別人面前說你有個漂亮的媳婦兒,你媳婦在哪兒呢?”楊明大口喘息著,直覺得對方進入的同時自己體內的空氣似乎也被奪走,下身進退不得的感覺讓他著急偏偏又無可奈何,只得胡亂答道,“我沒有媳婦兒,我說謊了。”
“那誰是媳婦兒?”
“我是媳婦,我是文靜的媳婦。”男人一疊聲求饒,末了,又紅了眼圈,小聲說道,“你快動。”
“遵命,媳婦兒。”
沈文靜終於不再折磨自己和男人,放開了手腳,任憑情慾如脫韁野馬般奔騰。小小的浴缸裡,水已經放滿了又因為兩人劇烈的動作而潑灑到地上,水龍頭猶自開著,卻沒有人在意它。
☆、(三十六)七日遊4
七天的時間轉眼便所剩無幾,沈文靜在楊明的老家走馬觀花,每天和他看看玩玩吃吃喝喝,抽空再教他駕駛,日子過得逍遙,頗有些樂不思蜀的感覺,等到時間去參加那個勞什子猛哥的婚禮,已經恍恍惚惚是第6天,還剩1天便是要離開的日子了。
還是那輛可怕的拖拉機,不同的是車頭兩側雙雙貼了大紅的喜字,再加上老遠便能看見的彷彿全身都閃耀著幸福光輝的光頭男子,給這個平凡的日子徒增了許多喜氣。
那個所謂的猛哥也確實夠意思,知道他們有條船留在他那兒,第二天酒醒就把船開到了他們住的旅館附近的碼頭,這天結婚,竟然還親自大老遠開著“專車”來接,雖然沈文靜心裡更願意自己自己開車去。
不過沈文靜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專車”是有的,但卻不盡然是為了他們,那鏽跡斑斑的車廂裡擺了幾條簡陋的長板凳,此時已經稀稀拉拉坐了不少人。
“猛哥,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特意來接。”楊明主動和猛哥打招呼道。
站在楊明旁邊,沈文靜若有所思地想到,似乎在熟悉的地方,男人與人打交道要自然得多。
忍著轉身而去的衝動,沈文靜在楊明的攙扶下不太體面地登上拖拉機的車廂。那個叫做猛哥的光頭男子不客氣地在他背後推了一把,然後!當關上車廂的擋板,嘴裡還急吼吼地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