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還敢提你那破藥。”
對他吐舌頭,做了個鬼臉:“有孟姐姐的巧手為我治傷,誰還稀罕你的破藥?火辣辣的蟄的傷口疼。”
“好吧,算我做錯好人。”
幫人忙,受人罵,也只能苦笑。
轉頭皺眉看著孟婆:“乾孃,晚飯不會沒帶我的份吧?好歹有些殘羹冷飯吧?”
孟婆潑去杯裡殘茶,再續一杯,回聲:“自己到後面的廚洞裡去翻,難道還要我喂到你嘴裡嗎?”
立即匆匆向後面走去,邁出幾步,又站定身形,疑惑的回頭問:“乾孃,你們三個聚在一起是……”
“我在跟她們倆講一些你在地府裡做過的蠢事。”
蠢事?
數不勝數。
這下完蛋了,英雄形象沒了。
看向蛇王女兒與霍或火,她們低著頭,掩嘴偷笑,忍得臉都紅了。
一臉苦相,剛想出聲解釋,又見霍或火擺手催促:“還不快去後面吃東西?耽誤我們聽好故事。”
沒辦法,只能任人說笑吧。
後廚裡的吃食倒是豐富,畢竟放的久了,肉已凝結成油,青菜也不再鮮嫩。
白無常懶得生火再熱,找到了一些小糕點,五顏六色,很是巧妙。
隨手拈起一塊入嘴,香甜適中,實屬佳品。
立即用油紙包了一些,塞進懷裡,又隨手提了一壺酒,返回前堂。
見到三人齊望自己,白無常抹了抹嘴,笑說:“乾孃廚藝,天下第一。肉香菜滑,全是美味,我吃飽了。”
“喲,真會夸人呢。”霍或火酸笑,指了指蛇王女兒:“今天這頓飯是我家小姐做的,也是天下第一嗎?”
是蛇王女兒下的廚?點心也是她做的?
白無常會心一笑。
山頂上有一個小道姑在等著,哪有心思與霍或火斗嘴?
對蛇王女兒一笑,道謝:“辛苦小姐了。”
她低頭還禮,白無常不再說話,匆匆出洞。
“他逃什麼?”霍或火疑惑的問孟婆:“難道是怕我們聽了他太多的蠢事,當面笑話?”
“他是揹著我們與別人私會。”孟婆輕輕一笑:“否則,為什麼要帶著一壺美酒?”
出了洞穴,順路上山,沒走出多遠,眼前黑影一晃,有人攔路。
“都說人嚇人,嚇死人。你這叫鬼嚇鬼,嚇死鬼。”
白無常無奈的嘆氣:“小爺,下次突然露面之前,提前打個招呼行嗎?”
“我只說一次。”黑無常冷目:“莫做害人事。”
“我?害人?”
白無常苦笑:“勾魂我都懶得去,哪有閒功夫害人?”
黑無常沉聲不語,依舊沒有讓開道路。
只好再出言解釋:“不但沒害人,反而是幫人。”
目透寒光,顯然不信。
白無常湊近,小聲問:“小爺真的不關心茶攤妹子的死活?”
茶攤妹子?
音容笑貌印在心頭,恍若昨日。
“她姐姐本事大,何須我多事?”
“你說乾孃?”
一笑,點了點頭:“不錯,孟女手段確實非凡。但就算她是天下第一,終歸只是茶攤妹子的姐姐,卻不是她的傾心人。”
搖頭再笑,得意的又說:“這個道理我懂,你不懂。被姐姐救與被傾心人救,滋味完全不同。”
打斷他的得意,冷聲問:“為何提起此事?”
“因為我相信小爺一定會去尋茶攤妹子。”
白無常深吸一口氣,正色說:“小爺看似冷漠,卻實則有情。她與小爺有半朵血茶花的緣分,小爺不會於她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