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組織流過血,我為組織立過功!”
霍魚一臉的理所應當。
“嘎!”
李兩眼一翻,手指顫抖地指向霍魚,演技浮誇地倒了下去。
一旁的凌然大驚失色:“快叫醫生啊,不對,我就是醫生。”
會議室很快就亂成了一團。
有人衝上去檢視李的情況,有人走出會議室叫人,也有人站起來怒斥霍魚得寸進尺,把李總指揮氣得傷勢加重。
唯有霍魚無奈地看著人群中間的李突然睜開眼睛,又促狹地對著自己眨了眨眼睛。
“他是裝的啊。”霍魚一臉震驚地拉了拉一旁的白小墨,“你看見沒,他還衝我笑呢。”
白小墨看向李,李立刻閉上眼睛,恢復了半死不活的模樣。
“霍魚,不是我說你,過分了嗷。”白小墨一臉嫌棄地看向霍魚,“李總指揮都快七十了,還受著重傷,你哪能這麼氣他呢?”
“不是我”霍魚哭笑不得地看向好兄弟吳翊,“老吳,你看見了吧,這老爺子真是裝的。”
“老霍,不是兄弟不幫你。”吳翊無可奈何地摸了摸腦袋,“要是讓我爹知道你把李總指揮氣暈了,估計你得掉一層皮,我可不敢摻和。”
好兄弟吳翊退後幾步,選擇了明哲保身。
“月姐”霍魚哭喪著臉看向焦月。
焦月嘆了口氣,拍了拍霍魚的肩膀:“唉,有什麼需要交代的趕緊說吧,想吃點啥吃點啥吧。”
霍魚心裡‘咯噔’一下。
完了,249科考站最後一個正常人也被傳染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就在249科考站獲得第一次文明戰爭勝利時,華國軍隊的船隊也駛入了北極星科考站。
北極星科考站一改往日安詳寧靜的氣氛,所有出入口關閉戒嚴,所有旅行航班取消,召回關鍵崗位的所有休假守冰人。
要知道,旅遊收入也是守冰人組織的重要資金來源之一。
但這一切都要為‘長城計劃’讓路。
霍景桓站在船隊的主艦甲板上,貪婪地呼吸著北極的空氣。
這裡是兒子霍魚戰鬥過的地方,霍景桓看到這裡的第一眼,不僅沒有半分陌生,反倒生起一種親切的感覺。
不得不說,北極的空氣清新無汙染,還真的有一點甜。
“咳咳咳”
下一秒,霍景桓就劇烈咳嗽了起來。
身旁的副官老於像看傻子一樣看向霍景桓:“你是不是傻,這裡零下三四十度,你上來就深吸一大口氣,不嗆到才怪了呢。”
“你懂個屁!”霍景桓斜視老於一眼,“我老婆說我浪漫過敏,想來就是你小子傳染的。”
老於搓了搓手,又對著手心哈了口氣,完全不在意霍景桓的詆譭。
“待會見到北極星科考站的站長你可收斂點,別丟我們華國軍人的臉。”
霍景桓從兜裡拿出煙盒,遞給老於一根,自己也自顧自地抽了起來。
甲板上的守冰人們一臉見鬼地看向霍景桓,但礙於他肩膀上扛著的那枚將星,沒人敢上前阻止。
老於一把搶下霍景桓嘴裡的香菸,無奈地說道:“我剛說完你小子就犯病,都說了這裡是北極,你還抽菸?”
“要是我不攔著你,你是不是還想把菸頭扔到那頭海豹的嘴裡?”
主船旁邊的冰面上,一隻海豹傻乎乎地看了兩人一眼,然後果斷跳進了海里。
這特麼什麼人啊?我是海豹!不是菸灰缸!
“習慣了,習慣了。”霍景桓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這裡的站長是誰來著?”
老於將菸頭在甲板上掐滅,菸屁股揣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