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搶走了那瓶他喝不下去的白卡,咕嘟咕嘟地幹了下去。
這才開口說道:“手術很成功,過一段時間就能醒來了,再過幾天就能給他用刑了。”
楊恬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凌然。
霍魚臉色一黑,上前就是一個暴慄:“不要教壞小孩子啊,你看看咱們科考站現在還剩幾個正常人?”
凌然一臉委屈地看向霍魚:“在裡面不是你說的嗎?你說這個b讓你遭了這麼大罪,等把他治好了,非得把滿清十大酷刑都給他上一遍。”
霍魚閃電般伸出手,連忙捂住了凌然的嘴巴:“別瞎說啊,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是變態呢?”
一陣玩笑後,霍魚從空間揹包中拿出一把全金屬手銬,塞到了凌然的手中。
“用這個,把裡面那個冤種拷在床頭上。”
凌然接過手銬,好奇地擺弄起來。
“你們三個新人晚上值夜的時候,每隔一個小時過來看一趟,換班的時候也要過來看一下。”
凌然咂舌道:“這麼嚴格嗎?他都成殘疾人了,醒了也下不來床。”
霍魚一本正色道:“警惕點總沒有錯,害人之心可以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凌然點了點頭,隨後便是一怔。
原話是這麼說的嗎?
霍魚看了凌然和楊恬一眼,用嚴肅的語氣教育道:
“記住了,咱們249科考站不怕事,也不怕惹事,遇事不決幹就完了。”
“在249科考站工作要謙虛,要多聽聽其他科考站的意見,然後認真記下來對你有意見的都是誰。”
“年輕人不要太氣盛,但不氣盛還是年輕人嘛”
霍魚口燦蓮花,一字一句地給凌然和楊恬灌輸起無比正能量的話題,給兩人聽得一愣一愣的。
直到霍魚說得有些口乾舌燥,這才擺了擺手,讓兩人各自去忙,自己則一臉高深地揹著手走出了指揮所。
凌然看著霍魚遠去的背影,小聲對身旁的楊恬說道:
“站長他不會是個傻子吧?”
楊恬此刻也有點沒回過神,傻傻地點了點頭。
下一秒,她的大腦才消化了凌然的話,立刻怒衝衝道:“你才是傻子,你是變態醫生!”
說罷,她甩了甩馬尾,氣呼呼地離開了。
獨留可憐的變態醫生在原地,一臉的懵逼。
“變態醫生?”
“這也不是罵人的話啊?這不是在誇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