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小墨的喊聲,霍魚和小魚同時打了個冷戰。
小魚迅速遠離了霍魚,夾著尾巴跑到它最熟悉的焦月身邊求庇護。
焦月溫婉一笑,彎下腰抱起小狼崽。
小狼崽把腦袋放進山巒之間,幸福地眯起了狼眼,一人一狼同時進入了吃瓜看戲的狀態。
額狼不僅吃上了瓜,順便還吃了點豆腐。
白小墨左手拿著電鋸,右手拿著消防斧,腰間別著一把砍刀,滿臉怒氣,直愣愣地走了過來。
在她強大的氣場壓制下,在場的人和動物無不膽戰心驚,除了蹲在霍魚肩膀上睡覺的小雪鴞,其他生物齊齊向後退了好幾步。
在唯有霍魚呆在原地,其他人都後退好幾步的情況下,此刻的他顯得格外的突出且耀眼。
霍魚大驚失色地看著拋棄自己的兄弟和逆子,又轉過頭看向和牆上的火爆猴一模一樣表情的白小墨,立刻狡辯道:
“什麼電鋸?你在說什麼?阿巴阿巴”
趴在小白熊身上的小海豹疑惑地看了自家老爹一眼,很快又鹹魚般癱在寬闊的熊後背上。
小海豹:我只是一隻毛巾,要那麼多戲份幹啥。
“我桌子上的電鋸!不是你放的,難道是小魚放的?”白小墨兇巴巴道。
焦月懷裡的小魚大驚失色,連連搖頭:
“嗷嗚~(跟本寶寶可沒啥關係啊~)”
開玩笑,這一電鋸下去,本小狼直接變成小犭良了……
霍魚嚇得病急亂投醫,顫抖著手指指向肩膀上的小雪鴞:“是它放的。”
小雪鴞:咕咕咕?
白小墨一臉黑線地看著霍魚肩膀上巴掌大小的小雪鴞,又面無表情地看向霍魚。
奪筍啊!
這麼大點的小鳥是怎麼把電鋸放到桌子上的?
霍魚此刻也感覺到有些不妥,尷尬地撓了撓頭:“也有可能是我給你裝修房子的時候落下了。”
“你是不知道啊,為了給你們最好的入住體驗,這些房子我足足裝修了七七四十九天,每天都六點起床十二點睡覺,天天頭暈目眩的。”
白小墨狐疑地看著他:“真的?”
“那還有假?”霍魚臉上露出了三分委屈,三分感慨,三分傷心和一分被誤會後的悲憤,“你可以問小魚它們。”
小魚見狀立刻身體僵直不動,假裝自己是一個毛絨玩具。
白小墨回想起房間內精細的裝修和各種各樣的傢俱,確實是花費了大精力才能做出來的,頓時也有些不好意思。
人家辛辛苦苦幫自己造房子,不小心落下一個電鋸怎麼了?
她哪裡知道,霍魚製作這些傢俱,只需要把材料往工作臺邊上一放,一秒鐘都不要就能搞定。
見白小墨陷入了猶豫,霍魚立刻話鋒一轉:“行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趕緊開宴會才是正事。”
“最近我可弄來了一批緊俏貨,新鮮的馴鹿肉、可愛的雪兔肉還有一大群北極鱈魚。”
聽到吃的,白小墨的兩個手電筒燈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喜滋滋道:“真的?”
“當然,就等著你這個大廚給我們下鍋開席了。”
白小墨把電鋸和消防斧一扔,一把將霍魚拉了過來,大大咧咧道:“走走走,廚房在哪?今天墨姐必須露上一手。”
就這麼拉著霍魚走了幾步,路過凌然的時候,白小墨猿臂輕舒直接把凌然也拽了過來:“你也和我走,幫我切墩。”
凌然看著自己那雙做外科手術的手,無奈地搖了搖頭。
太殘暴了。
算上霍魚自己,整個科考站現在有八個人,五個常駐動物,還有海豹媽媽和狼群幾個不定時嘉賓隨時可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