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雪地車上,向249科考站趕去。
昏迷過去的成年海獅被四個人抬著放到了楊恬開著的雪地車上,霍魚怕這傢伙中途醒了,還特意給它又紮了一針。
兩個被制服的小海獅則放在凌然的雪地車上,由霍魚親自看管著它們。
直播還沒關閉,這麼長時間沒播了,霍魚也不好意思馬上下播,不然觀眾的刀片估計都得寄到北極來了
靠在雪地車後座上,霍魚悄悄從系統空間中拿出一塊雞胸肉,當著觀眾們的面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他的身旁是兩隻被網住的小海獅,估計年紀小還沒被打服,正一臉猙獰地看著他。
看到霍魚吃起了雞胸肉,兩隻小海獅的表情更加猙獰了。
看到小海獅的猙獰面孔,霍魚吃得更香了,甚至還故意吧唧嘴:
“吧唧吧唧,好吃哎。”
兩隻小海獅微微一愣,隨即勃然大怒:
“啊噢啊噢!”
兩個小傢伙呲著牙,毫不留情地對著霍魚兇了過去。
霍魚皺著眉毛看了兩個小海獅一眼,又看了看頭頂的小黑球。
失算了,開著直播打未成年小海獅是不是不太好?
想到這裡,霍魚靈機一動,順手就把前座白小墨懷裡的小狼崽抱了過來。
小狼崽正享受著軟糯的人類靠墊,突然被霍魚抱了過來,心中有億點點不高興。
沒等小傢伙發作,兩個暴脾氣的小海獅先發作了。
兩個小海獅一左一右對著小狼崽就嘶吼了起來:
“啊噢啊噢!”
小狼崽眉頭一皺,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好傢伙,我小魚活了這麼多個月,還沒讓誰這麼吼過呢。
小狼崽可不像霍魚,絕對不會慣著它們的毛病,當下就抬起毛茸茸的小爪子,一隻海獅賞了一個大逼兜。
啪——啪——
兩個小海獅長了這麼大,也是第一次挨嘴巴子,當時就愣在原地不吱聲了。
罪魁禍首奪筍者霍魚則躲在一旁暗自偷笑。
是,你們是保護動物,我不能動手。
但誰家還沒幾隻保護動物呢?
我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外加一個毛巾,全都是保護動物!
保護動物打保護動物,我就問你刑不刑?
兩隻小海獅分別捱了個大逼兜,瞬間都老實了,縮在捕網中一動不動,四個小眼睛嘰裡咕嚕地轉個不停,也不知道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霍魚懶得搭理它們,繼續吃雞胸肉。
區區小海獅能掀起什麼波瀾?
他在為今天的行動覆盤。
除了凌然差點被拍成肉餅這檔子事外,今天的行動還算是成功的。
既抓住了兩隻小海獅、一隻成年海獅的活體,又讓兩個新人得到了歷練。
但霍魚從這些海獅的行為模式上,還是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陰謀的味道。
當初自己跨海去營救巴頓站長他們時,那些格陵蘭睡鯊也是這樣的。
狂暴、失控、無意識
唯一的區別在於,格陵蘭睡鯊的行為更加不可控,而這群海獅還勉強保持著生物本能。
這究竟是什麼原因?是因為海獅本身就是一種溫順的動物,還是它們攝入了導致狂暴的不明物體劑量小?
想到這裡,霍魚抬起頭問向前排開車的凌然:“老凌,你學過獸醫嗎?這三隻海獅的檢查可不能馬虎。”
由於是回程,所以開車的速度可以慢一些,凌然也能分出心思來回應霍魚的話。
“沒什麼問題的,我雖然不是獸醫,但是我女朋友是獸醫。”
“我和她學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