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了,現在想要看哪裡都得轉腰,轉脖子沒用!
“這是怎麼了?”王雪瑩開門進來的時候,李欣然正在廚房忙活,李躍然聽到聲音,顫巍巍地起身,然後,用手捧著脖子一點點兒將腦袋轉了過來,可惜剛扭到一般,就聽一聲哀鳴……
李欣然聽到動靜,穿著圍裙從廚房裡出來,見王雪瑩疑惑地看著她,神色焦急,只得指著正抱著脖子忍淚的李躍然,無力道:“睡落枕了,沒事兒,一會兒醫生就過來。”
“怎麼會睡落枕?你那床枕頭什麼的不都是定製的嗎?”王雪瑩聞言很是驚疑,“難道是質量不過關?”
“哪兒啊,是他自己坐沙發上睡了四個小時。”李欣然捧著米粥出來,為那無辜的床和枕頭辯解了一句。
“坐著都能睡著?這就是傳說中的覺主吧……”這下連王雪瑩都無語了。
李躍然本是有點餓的,可拿著勺子,發現竟然連低頭都成了困難,就不樂意了。李欣然說,要不我餵你?自然被羞憤欲絕的李躍然拒絕。
肚子餓了,情緒就不好,何況李躍然這輩子嬌生慣養的,哪吃過什麼苦頭,如今眼看著脖頸間針扎般的痛楚已經向太陽穴蔓延,那醫生還在脖子上東摸西摸,就是不使力氣,琢磨了半天還想給他把脈!把你妹把,我是落枕,有點常識的都知道我是落枕,你揉兩下扎幾針不就好了嗎,還把脈!
醫生見病人不配合也很尷尬,想著,要不是因為知道僱主家身份不低,他用得著這麼小心翼翼嗎,得,難得殷勤一回,人還不樂意。算了,那就拔罐吧,正在腹誹的醫生被李躍然殺氣騰騰的眼神一掃,頓時洩氣。
軍訓時的作息比正常上課要變態得多,五點半起床,五十五集合,然後就是佇列訓練到十一點四十,下午兩點到五點半。天氣熱,運動量又大,每天都有兩位數的人倒那麼一次,一般都是女生,偶爾摻雜幾個比較弱雞的男生。晚上就輕鬆許多,只要看看愛國教育片,比如地道戰啊,地雷戰啊什麼的……
李欣然和王雪瑩各自擔了自己班中的文娛委員和宣傳委員的職位,又被輔導員拉去幫忙迎新晚會,相當好運地逃了大半的訓練——這是旁人以為,兩姑娘的想法是:要不是為了躲軍訓,我有這閒工夫陪你們過家家?於是,在一群女生抱怨自己曬黑了,曬破皮了,曬出痘痘的時候,她倆很淡定地保持著一身白皙細緻……
許多三人聽說李躍然因為心臟不好沒有參加軍訓,當晚就逃了“思想教育”過來看望他,結果卻在聊天中得知李躍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心臟病……明白真相的三人此後每每在自己累得像條狗的時候,想到此刻正乾乾淨淨清清爽爽坐在空調房裡李躍然都無限羨慕嫉妒恨,洩憤的方法就是跑李躍然那裡化悲憤為食慾,吃到滿意為止。之 /夢
為期三週的軍訓結束當天,李躍然很自覺地跑露天體育場看了閱兵。
遠遠走來,那張因為熬夜而蒼白的臉在一眾黑臉公襯托下更顯得勝雪三分,因為作息不正飲食不規律,清瘦了不少,上個月的衣服穿在身上竟顯得有些大。風拂過,漣漪頓起,纖腰微顯,細腕玲瓏,弱不勝衣……一眾狼女眼冒綠光,笑容詭異,無意中掃視一眼,卻發現居然有好多同族隱於人群,頓時又是一陣激動。
“老三,這邊。”賈麟見李躍然站在不遠處眼神遊移,就知道這傢伙是找不到地方,和輔導員說了一聲起身領人。
本就有點兒面容識別障礙的李躍然因為看臺上那一水兒的黑色作訓服,更加分不清誰是誰了,聽到賈麟的聲音不可謂不感動。迎著班中好奇的目光——李躍然不參加白天軍訓,晚上的“思想教育”也沒去過幾回,大夥兒對他仍然很陌生,自然也很好奇——在許多身邊坐下。
看著這賞心悅目的“一對兒”,幾個狼女差點繃不住,矜持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