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索迅速化作一團圓球,飛到了水天月手中。
“你這個臭丫頭片子,我好心好意給你通風報信,你居然這樣對我!你丫的到底什麼意思?”嘴巴一被解放,吳道頓時聒噪起來,他指著水天月,一臉的義憤填膺。
水天月嗤笑一聲,看也沒看吳道一眼,說道:“這裡有我佈下的結界,所以不要想著如何逃跑,那樣做的話,對你百害而無一利。”
“什麼,你要囚禁我?”吳道頓時怒了:“你有什麼權利這樣做?你已經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侵犯了我的人權!我要去報警,讓法院定你的罪!”
水天月當然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她皺著悄眉,語氣冰冷的說道:“在新弟子甄選大會結束之後,我會還你自由,但在這之前,你最好不要妄圖逃走!”
就在吳道剛想要說話的時候,水天月又道:“每天的飯時,會有人準時為你送吃的來,你暫且先安心的在這候著吧。”說完,水天月轉身走出了石室,在走出門外、吳道剛想要追出來的瞬間,她雙手突然一震,霎時間,只見一道道古怪的符印從她手中飄起,最後轟然湧向了石門,緊接著,符印相互穿插,逐漸形成了一片藍色的結界,將整間石室籠罩在其中!
水天月一走,吳道頓時就崩潰了,一個人突然被封鎖在狹窄的空間內,那種慌亂無助、茫然失措的感覺,沒有經歷過的人根本無法體會。
整間石室內,除了一個石臺、幾個石墩和一個石床外,就再沒有其他任何東西了,四周的石壁更是光禿禿的,無論看哪裡,都是冰冷單一的色調。處在這樣的環境中,吳道已經陷入了癲狂狀態,他在狹小的石室中一陣陣狼奔豕突,每一次衝擊,都會被結界反彈回來,結果到最後,身體受的傷卻越來越多,最後,他的思維和語言已經變得有些混亂,發出了一陣陣幾乎脫離人類範疇的叫聲。
其實,吳道之所以會變成這副模樣,並不完全是因為失去了自由,更主要的,是自己蒙受了不白之冤!
自己一番好意,結果卻落得個如此下場,那種撕心裂肺的委屈和憤怒,換作是誰都無法承受。
一直到深夜,折騰的精疲力竭的吳道才平靜下來,他躺在地上,傷痕累累的身子因為用力過度而劇烈的顫抖著。身體平靜下來之後,內心裡的躁動也隨之逐漸平復,此刻,他想的最多的,就是對水天月的恨,無盡的恨。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水天月為什麼會突然發難,難不成,她和東方昊是一夥的?
可仔細一想,又立刻否認了這個猜測,如果她和東方昊真是一夥的,東方昊又為什麼對她痛下殺手?
如果當時不是自己的殘劍突然發飆,水天月必死無疑!
既然如此,那麼她為什麼要把自己關起來?如果只是對自己沒什麼好印象,也犯不著這樣吧?
媽的,好你個水天月,老子不管你是因為什麼要這麼做,等老子出去了,非把你先奸後殺、殺完再奸、奸完再殺……
事到如今,吳道也只能在心裡問候水天月的祖宗十八代了,想要逃出去,那簡直是痴心妄想。
於是,吳道認命了。
兩天之後,水月天門的甄選大會在涿州的大校場中如期舉行,在還沒開始之前,水月天門就將附近的所有外圍弟子都傳喚了過來,他們負責校場四周和外圍的警戒。而校場內,便由幾百名內部弟子負責。
由於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所以這次重新舉行的甄選大會並沒有費什麼力氣,所用的擂臺依舊是之前的。唯一要做的,就是一眾長老們負責的擂臺結界。
校場中央,十幾名水月長老分別站在擂臺四周,雙手一陣揮舞,一道道肉眼可見的真氣紛紛湧向了結界上。
在水天月的陪同下,水月天門的掌門人水雲間嫋嫋婷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