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把武松放在床上,除去他脖子上的大枷,但身上的鐵索卻沒有卻掉,把他的雙手舉高,吊在石室頂的鋼樑上,卻仍是細心的把他的手腕用錦緞纏好,以防他受傷。
腳上的鐵鏈去掉,卻用床腳邊的精緻鋼鏈把他的雙腿分開索住,腳踝處也纏上了絲緞。伸手一探,他又從床邊拿出一條四尺長的鋼管,鋼管的兩頭連有牛皮製成的套索,把套索固定在武松的雙膝,於是,武松的雙腿便被大大的開啟。
西門慶從懷中掏出一隻小匕首,一挑,割開了武松的領口。或許是因為接觸到了涼空氣,武松微微呻吟一聲,醒了過來,一睜眼,就見西門慶一臉邪獰的陰狠笑容,手上的匕首慢慢的劃開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胸膛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中。
“你……你幹什麼?”如此情景,武松就算是膽大包天也不禁著了慌,他驚疑不定的喝問。
“我幹什麼?我在準備上你啊。”涼涼的口氣,好象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卻把武松堵得幾乎又昏過去。
“你發什麼瘋?快放開我!不然我殺了你!”口氣很兇,如果不是眼中那藏不住的驚慌出賣了他,真的會讓人相信他現在有能力殺死眼前的人。
“隨你,反正你現在殺不了我,因為你根本動彈不得,就算要殺我,也是我把你吃幹抹淨後的事了。那時我心願已足,死不死都無所謂。好了二郎,你不要吵,因為等會兒我會讓你叫得更大聲,或許……你到時根本叫都叫不出來了?”
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武松怒喝:“不許叫我二郎。叫什麼叫?我叫什麼?再說我要叫關你什麼事?”
‘嗤’的笑出聲來,西門慶搖搖頭:“二郎,你還真是一個純真的寶貝,今年你二十有五了吧?看來還是處男呢,所以你不明白要叫什麼,而且你要叫當然要關我的事,因為等會我要好好的調教你,讓你大聲的叫床給我聽!嗯,你的聲質這麼好,叫床聲一定很好聽,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叫……叫……叫……”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武松這輩子也沒聽過如此無恥的言語,他紅著臉,讓西門慶懷疑他會不會就此燒了起來。
就在武松被這無恥的言語氣得快暈過去之際,西門慶手裡的匕首向下一劃,斷開了武松的腳帶,順式劃開了他的褲子,大驚之下,武松‘啊’的一聲驚叫。
“這叫對了,這樣叫才是正確的叫法!”嬉笑著,西門慶的手握住那破掉的褲子,雙手一使力,整條褲子都被他扯了下來,這樣一來,武松的身上已沒有了遮蔽物,赤條條的呈現在西慶的眼前,那身材在他的眼中是那麼的完美,糾結的肌肉,有力的線條,西門慶如同膜拜般的伸出雙手,撫上武松的肩頭。
第二章
手慢慢的向下撫去,平厚健壯的胸膛,結實的腹肌,細收的腰線,西門慶的呼吸重了起來。
手下的觸感是那麼真實,真實的讓他幾乎落淚,這身子真的就要是自己的了!他的心幾時給呢?不想那些,慢慢來吧,先從這裡開始……
手慢慢的撫著,每一下都那麼的溫柔,卻又是那樣的火熱,略微顫抖的手劃過武松的腰線,來到他最後的禁地。武松全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糾結的肌肉如同鋼絲擰成的一樣,呈現出一種純粹力量與野性的美。
“你……你……放開!”
“讓我放開是嗎?那我放開了?”手一鬆,結果是……
“哇,別放,別鬆開!”武松瞪大了眼,死死的看著眼前的形勢。
原來此時西門慶手中正握著武松內衣的繫帶,繫帶已經解開,只要他一鬆手,那內衣馬上就全部打了開來,那自己最後的重點就全落入身上這一副恨不得一口吞了自己的人的眼中,若是那樣,自己還不如自盡算了,免得活在世上丟人。
“二郎,你可真難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