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
遠在杭城府的李定國哪知道自己就這樣被黃廷暉安排了一門親事,正在走鏢的李定國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師弟可是受了風寒?”眼見李定國打了個噴嚏,一起走鏢的師兄連忙關切的問道。
“不打緊,大概是今日早晨起來練槍,受了點風寒!”
李定國對自己的師兄擺了擺手,他笑著對自己的這個師兄說道。
“你呀,練的如此勤,也不怕練廢了身子!”
“也就你現在年輕,若是年歲再大上一些的話,這身子骨怕是遭受不了的!”師兄看似責怪,實則關切的說道。
“哪裡像你們一般,一個個的只會偷奸耍滑的,就知道怎麼偷懶,怎麼耍滑!”
“咱們走鏢的,不就憑藉著一身的本事討口飯吃?”
“武藝不精的話,如何去對付那些小毛賊,又如何去震懾宵小之輩?”
就在眾人說話間,一個老鏢師走了出來,他對著眾人就是一通劈頭蓋臉的喝罵道。
眾人被這個老鏢師痛罵著,也只能跟著嘿嘿嘿的直笑著。
卻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誰讓老鏢師是他們的頭兒呢?
“定國,你可是考慮好了?”
“真要去北邊?!”
“當鏢師雖說辛苦了一些,比之沙場征戰可是好上太多太多了!”
“俗話說的話,一將功成萬骨枯,戰場太殘酷了,就算武藝高強、本事超群的人上了戰場,有時候不過是一箭、不過是一刀的事情罷了。”
雖說已經接受了李定國要去北邊參軍的事實,但老鏢師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一遍。
“師傅,這些天您教我用刀、教我槍法!”
“定國便喚您一聲師傅!”言罷,李定國對老鏢師拱了拱手,他繼續說道,“師傅,如今邊患四起,蠻族日益猖獗。”
“如果人人畏懼沙場的話,這大好河山怕是會落入蠻族之手!”
“定國經歷了海匪之患,也見過滿城百姓被兇殘的海匪屠戮!”
“若是有朝一日,那些蠻族揮師南下的話,那這大盛國的大好河山怕是會與瑞安縣一般!”
“定國不願意看到悲劇重演,故而就算是戰死沙場,也無悔矣!”
李定國表情堅定的對老鏢師說道。
聽到李定國這麼一說,老鏢師嘆了一口氣。
他知道李定國說的沒錯,也知道李定國是那種意志不會被輕易更改的人。
故而老鏢師也沒有再勸什麼了。
但周圍的其它鏢師聽到李定國與老鏢師的對話,一個個也變得神色。
“定國,這好好的日子你怎麼就不過呀,去北邊參什麼軍啊?你才多大年紀?”
“就是就是,定國呀,你的年歲實在太小了一些,連媳婦兒都沒有一個呢,還沒傳宗接代呢!”
“定國啊,聽說北方的那些蠻人都是吃人肉、喝人血的啊,你可要三思而後行啊!”
雖說李定國在鏢局之中說話很少,但處久了之後,眾人也知道李定國是個面冷心熱之人。
故而他的人緣還是不錯的。
在聽說李定國要參軍之時,當即便有不少人站出來企圖說服李定國。
李定國只能笑著對眾人拱手道,“人各有志!”
“各位師兄的好意,定國心領了!”
“只是定國這麼多年來苦習武藝,便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與蠻族廝殺於戰場!”
“護我大盛國一世平安,也能讓師兄們過上太平日子!”
“佛家有句話說的很對: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若是沒人去與蠻族廝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