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馬車伕啊!”
“此事又與我有什麼關係?”
“此事與我沒有關係啊!”聽到黃廷暉那麼一說,這馬車伕當場便是急了,他連忙揮手辯解道。
眾人聽到馬車伕這麼一說,也是一臉的驚疑不定。
畢竟馬車伕全程與個透明人一般無二。
“這位小郎君,我看這馬車伕是個老實人模樣兒,他方才也是不小心撞上那人的,此事應該與他並無關係吧!”
“就是就是,小郎君,這馬車伕老實的很呢,怕是與此事並無關係。”
“這群匪徒方才一上來還要這馬車伕賠錢來著呢,若真是一夥兒的話,他們定然不會這麼做的。”
一眾人等議論紛紛,只是看著馬車伕那憨厚至極的面相,他們便不相信這件事與他有關係。
見眾人議論紛紛,黃廷暉卻是搖了搖頭,“你們莫要被這馬車伕的憨厚面相給矇騙了。”
“此人與這團伙絕對是一夥兒的!”
“一個以訛人為生計的團伙,他們當然不會隨意尋找目標。”
“在騙術團伙之中有一句話就叫作:平時不開張,開張吃半年。”
“他們行騙的目標選擇極為嚴苛,要是外地人,外地人在本地又沒有什麼勢力,是下手的好選擇。”
“其次,他們選擇的人一定要是有錢人,畢竟訛上一個窮光蛋的話,那豈不是白費力氣了?”
“我與我這朋友都坐在馬車之中,旁人怎麼知道我與我朋友的家財極多,多到可以讓他們鋌而走險呢?”黃廷暉看向眾人解釋道。
眾人聽到黃廷暉的解釋,也是紛紛點頭同意。
畢竟黃廷暉說的也是極有道理的。
“再說方才馬車撞上人一事,我等是往簡府之中去,而這些人明顯便是知道我們要去的地方,所以早早在此準備。”
“只等我們一到,那些人便可以直接動手,上演這麼一出訛詐的鬧劇。”
“也就是說這看起來是巧合,但實際上絕對不是什麼巧合,而是早有預謀的!”黃廷暉語氣極為肯定的說道。
“我這朋友身上是有些錢財,我們急著趕往那簡府之中,故而我這朋友給這馬車伕的錢財不在少數。”
“常言道:財不可外露。”
“這錢財外露的話,不就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麼?”
“只有馬車伕知道我們給了多少錢,而我們給的錢財之多,足以讓他將我們當成是兩頭肥羊。”
“所以他駕駛著馬車,來到了這條早就做好準備的街道上,只等他與這群團伙打個手勢,就有好戲上場了!”
言罷,黃廷暉轉身看向那馬車伕問道,“你說,我說的是對是錯呢?”
聽到黃廷暉這麼一問,那馬車伕的神色一慌,隨後他立刻鎮靜了下來,“冤枉啊,冤枉啊!”
“各位,我屬實是冤枉啊,太冤枉了!”
“我只是一個老實巴交的馬車伕,只不過是載人謀生的馬車伕啊!”
“你可不能這麼汙衊我啊!”那馬車伕大喊大叫了起來,他向周圍圍觀的百姓大呼冤枉,表示這件事與他根本沒有關係。
眾人看著黃廷暉、再看向那馬車伕,一時間不知道應該相信誰說的話。
黃廷暉所說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畢竟眼下這一切的巧合都太過於巧合了。
這群團伙不可能在不知道車內之人的具體情況下,就貿然行動、貿然動手。
但這馬車伕的面相屬實是老實,他怎麼可能會是匪徒之一呢?
眾人一時間也是分辨不清楚。
就連黃廷暉也不得不佩服這馬車伕的演技,就這一副老實人的面孔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