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廷暉兄,你這次可真是大大揚名了!”
“這下可沒有誰敢輕視於你了!”
此時,站在黃廷暉身邊的盧道明顯得比他這個正主還要興奮。
畢竟黃廷暉在廬陽書院門口舌戰群儒的景象,實在是太讓人激動了。
而黃廷暉隨手做出的一首雜詩,更是讓一眾二世祖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如此才華,自然是讓身為他老朋友的盧道明興奮不已了。
“這揚名,我寧願不要也罷了!”
“那些個二世祖怕是要盯上我了!”
黃廷暉自嘲式的笑了笑。
“廷暉中,這個你大可放心,山長是個明事理之人。”
“今日廷暉兄是為了給李先生出氣,是為了給寒門士子發聲,山長自然是知道的!”
“再說廬陽書院內,山長絕對不會坐視那些二世祖欺人的,所以廷暉兄大可放心!”
盧道明拍著黃廷暉的肩膀說道。
“那出了書院呢?”黃廷暉此言落下,盧道明一時間舌結。
是啊,出了書院呢?
黃廷暉笑了笑,他拍了拍盧道明的肩膀。
既然選了這條路,放手去做便是了。
終究是要靠自己的!
放手一搏便是了,若是取得功名,那些人也算不得什麼。
更何況不過是學子之間的相互爭奪,若是那些人身後的力量下場,那未免也太過於不講究了。
“讀書便好!”
“得了功名,便好!”黃廷暉笑了笑,他拍了拍盧道明的肩膀說道。
眼下,除了鋪子的事情,黃廷暉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二、三月的童聲試。
童生試透過之後,黃廷暉才會有資格去考秀才。
只要透過了考試,那一切就不是什麼大事了。
……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黃廷暉平日裡便靜心在廬陽書院讀書。
先生授課之時,黃廷暉便去認真聽歌。
沒有課業之時,他便自己研究文章。
對這個時代的“應試文章”反覆揣摩。
經文什麼的,黃廷暉記憶力極好。
這些自然不在話下,黃廷暉甚至都不需要花上太多時間,便可以將這些記下來。
至於對“應試文章”的揣摩,黃廷暉也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以至於李白崇好幾次看到黃廷暉的文章,也是忍不住撫摸自己的鬍鬚。
無他!
黃廷暉的進步速度還在他的預料之上。
與初寫文章時的生澀、狗屁不通相比,此時黃廷暉的文章雖說是距離他這個舉人,甚至是距離文章好的秀才尚且有些差距。
但去參加童生試應該是不在話下的。
當然,李白崇並沒有將這些告訴黃廷暉。
畢竟舉人出身的李白崇,他可不會因為黃廷暉能夠透過童生試,就放鬆對他的監督與督促。
童生試罷了,若是不能在童生試中取得好成績,那也是不行的。
更何況童生試不過是起步罷了,後頭還有那麼多考試呢!
只為文章能夠透過童生試就沾沾自喜,李白崇自然不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
在這樣的想法下,李白崇也是對黃廷暉不斷的加負。
以至於在整個廬陽書院,黃廷暉被眾學子認為是“文章狂魔。”
如此勤奮的學生,著實是讓這些學生壓力山大。
一些人起了個大早,便看到黃廷暉奮筆直書時,內心是無比崩潰的。
別人比你聰明,那並不是特別的可怕!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