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暉兄,你這不過是回家了一趟,怎麼就這般無精打采的樣子,可是去偷了雞?”
“偷什麼偷,讀書人的事情怎麼能說是偷,那叫竊,更何況我們廷暉兄可不是去竊雞的,竊的是佳人心。”
“佳人心?”聽到這句話的眾人,一下子便來了興致,八卦之心此時熊熊燃燒了起來,“什麼佳人心?”
聽到自己的同窗這麼問道,那士子一下子便來了興致。
“你們這都不知道?”
“流月琴齋可聽說過?那裡的頭牌是我們瑞安縣城最好的,裡面的姑娘一個個的水靈水靈的,那身段、那模樣兒,嘖嘖嘖,那叫一個絕,我每次去流月琴齋時……”
聽到那士子回憶往昔,又開始吹牛逼的時候,眾人異口同聲道:“切!”
“快入正題,我可不想聽你那些鳥事,快快……”
“就是,就是,又不是想聽你風花雪月,我們要聽的是廷暉兄為何竊佳人之心……”
“莫非是廷暉兄昨日去了那流月琴齋?”
眾人興致勃勃,一個個看著那好似知道什麼計程車子問道。
“嘿嘿,都說美女配才子,昨日廷暉兄在我們瑞安縣可是狠狠的出了一把風頭,就連縣老爺、知府大人對廷暉兄都是青睞有加!”
“流月琴齋裡面的女子都是什麼人,一個個眼高於手的,尋常販夫走卒、甚至是我們這些普通士子。”
“都是入不了她們的眼的!”
“唯有才子,如廷暉兄這般的才子,才能入她們的眼睛。”
“在知道廷暉兄連破燈謎,受到了知府大人、縣老爺的賞識之後,便是個傻子都知道廷暉兄日後定然是前途不可限量。”
“這麼有潛力的讀書人,她們怎麼可能不眼饞?”
“就在昨日,流月琴齋的頭牌柳瑩瑩放出話來,若是廷暉兄願意的話,她隨時可以與廷暉共度一夜良宵!”
“不用費廷暉兄一文,便可以一親芳澤!”那士子說出這件事之後,一臉得意的模樣兒,似有榮焉。
“還有這等好事,若是有機會給我打電話……”
“真是羨慕,真是羨慕,羨煞旁人是也!”
“廷暉兄,你可走大運了,那柳瑩瑩的身段、那唇舌、那模樣兒……”
聽到眾士子那羨慕的語氣,黃廷暉一時間招架不來。
他差點就噴飯了。
自己不過是顯露出一些疲態罷了,這些傢伙怎麼就想到這麼多?
黃廷暉一時間很是無語,那流月琴齋的頭牌想蹭自己熱度就蹭唄。
跟自己什麼關係?
還放出話來?
她不知道自己是有家室的男人?
就算不知道,這事能隨便放出來的?
黃廷暉一時間對那柳瑩瑩的印象便有些不佳了。
這事情可不能傳到小丫頭的耳中了,若是小丫頭心思敏感起來,可要消上一段時間哄上一鬨了。
“各位,你們可是做了文章?”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師長留下的此題,該如何破題方是最好?”
黃廷暉不合時宜的提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眾人一聽,當場便愣在了那裡。
都說黃廷暉是個“書瘋子”,四書五經被他背了個滾瓜爛熟。
更是每日都要做文章,就連吃飯的閒暇時光也不放過。
黃廷暉是“學霸”不假,自己好不容易吃飯的時候可以八卦一下,獵奇一番。
這傢伙提出文章的事情,豈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