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秀才從來便沒有被人這般捧著。
這眾心捧月的情形,佳人在懷的觸感,讓陳老秀才飄飄然,一時間也是忘乎自己。
那詩詞便是自己抄來的,又是如何呢?
誰知道那詩詞是自己抄來的?
有誰看到了?
便是黃廷暉站在自己的面前,說這兩句詩詞是他寫的,又怎樣?
這詞自己先拿出來的,他再怎麼解釋,也無濟於事。
更何況陳老秀才不相信黃廷暉有這閒工夫,來流月琴齋打自己的臉。
等這陣子過去了,他再想解釋清楚這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畢竟陳老秀才與黃廷暉是有些糾葛的,陳老秀才說黃廷暉專門補足了這首詞,就是為了羞辱自己。
諒其他人也無話可說。
這般一想,那忐忑的心情頓時煙消雲散了。
陳老秀才只覺得自己的心結解開了,一時間也是通暢不已。
“哈哈哈,你們說的沒錯,沒錯了!”
“這瑞安縣城可不只是他黃廷暉一人,又不是隻有他一人會作詩,作詞的!”
“別小看了天下英雄,我這詞不比他黃廷暉差!”
“若是有朝一日,我與那黃廷暉同場考試,我定要將那黃廷暉壓的喘不過氣來!”
陳老秀才意氣風發的對黃廷暉說道。
眾人對陳老秀才從拘謹,到眼下的張狂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眾人也是很快適應了過來,他們紛紛對陳老秀才說道:“那是,那是,陳兄才高八斗,可比那曹子建!”
“陳兄之才,舉人不過是探囊取物罷了!”
“就是,就是,這詩才壓過黃廷暉一頭不是難事!”
“哈哈哈,哈哈哈,對對對,陳兄,我等祝你科舉之路通暢,步步高昇!”
“日後陳兄若是高中,可不要忘了我們這幫兄弟啊!”
眾人紛紛是捧起了陳老秀才的臭腳。
就連流月琴齋的頭牌柳瑩瑩也是綿軟的依偎在陳老秀才的懷裡。
對於柳瑩瑩這等女子而言,男女之防是不存在的東西。
“陳大官人!”
“瑩瑩喂酒給你喝!”
柳瑩瑩聲音綿軟,若放在後世的話,那便是妥妥的一個綠茶婊。
“好!”
“好!!”陳老秀才看著柳瑩瑩嬌媚的臉龐,一時間失了神,整個人也是格外的燥熱。
他甚至想著今日是個好機會,若是能將柳瑩瑩哄騙到房間中的話。
未必沒有春宵一刻!
這般想著,陳老秀才早就把這兩句詞是從黃廷暉那裡“抄”來的這件事,給忘了個乾乾淨淨。
便在眾人笑聲不斷的時候,有人突然闖入了流月琴齋之中。
人未至,聲音卻是先到了!
“這就是流月琴齋呀,一股子脂粉味!”
“難怪臭男人們都喜歡這地方,這些狐媚子一個個花枝招展的,可不得把臭男人們的心神給迷住了!”沈柔沒有絲毫客氣的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立刻有五大三粗的傢伙盯著沈柔幾人。
沈柔卻是絲毫不懼,她回答道:“砸場子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