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重點是今天,簡直鬱悶得負能量爆棚了!出國我沒意見,我對出國的時機有意見。眼下這種情況我要怎麼走?要是哄好易溪走也就罷了,偏人家還不給我好臉色。電梯裡遇見了,只顧著捯飭自己。停車場,直接把我推下車。家裡樓道口,反正也沒給我好臉。她急著去約會,急著把房子兌出去。學區房還不好租嗎?她還上趕著給人免收押金!是,她的錢,不關我的事,我替她心疼還不行?咱不說錢的事,我來找易新吧。就單純的想過個聖誕節,結果現在也不用多說了,這都什麼事啊!
我對著鏡子問自己,「為什麼你會把事情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鏡子裡沒人回答我。有的只是一張彷徨的臉。
這張臉,頗有些狼狽的樣子,頭髮蓬亂,雙目圓睜,冷水打濕了髮絲和衣襟,卻降不下面頰上駭人的猩紅。
第二天我去公司,開著我爸的小鋼炮,握著方向盤的手腕有些脫力,後腦勺像過電流一樣,哧哧傳過一陣陣冷意。
過紅燈的時候,我手上開始抖了,身體也跟著往大衣裡縮。是的,我大概都燒糊塗了,連紅燈都敢闖。
罰款還只是小事,重要的是扣六分。當然撞到行人也不好。但這不是沒撞嗎?於是我就在糾結扣六分的事。我把車停在公司附近,仔細地回憶具體細節,到底是闖了黃燈還是闖了紅燈?
別提行車記錄儀啊,蘇澤根本沒裝!倒不是省錢,他說車裡裝著行車記錄儀,感覺像監控器的似的,他辦事的時候,心裡總有點不踏實的感覺。他這是拿行車記錄儀比作淘寶上的「捉姦神器」呢。當然他幹的也是差不多的事。我今天不舒服,不想擠公交,才開著他的車來。當然,以前是我開易溪的車,載著易溪。那現在易溪不跟我好了,再嫌棄「鹹濕味」,我也得開著蘇澤的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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