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
他扶額皺眉,似是很痛苦的模樣,白格格還以為他真的頭痛,立馬停下,不敢再繼續唱下去。
“五爺頭痛?那妾身幫您按捏舒緩。”說著白格格行至他身後,將柔軟的指腹放在他的太陽穴附近,輕柔的按壓旋轉著。
她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靠,整個身子恨不得緊貼著他,弘晝抬手去擋,將她推開,肅聲提醒,
“你沒骨頭的嗎?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別像蛇一樣纏人。”
被訓責的白格格委屈的撇著紅唇,“五爺,以往您對妾身很溫柔的,怎的如今這麼兇呀?唱戲您不願聽,按捏也不樂意,您是不是不喜歡妾身了呀?”
說著她便嚶聲哭了起來,弘晝見狀越發頭大,暗恨自個兒怎就聽了詠舒的話,來了這流霜閣,當真是折磨!
弘晝今晚去流霜閣一事,詠舒亦有耳聞,她暗自慶幸,今晚總算可以自在入眠,再不必聽他囉嗦。
喜不自禁的詠舒哼著小調,趴在帳中悠哉悠哉的翻著話本子。
專心看書的她並未察覺到門口的棉簾已被掀開,弘晝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映入他眼簾的,便是一雙搖來擺去,骨肉勻稱的白皙長腿,再往上,便是挺而翹的優美曲線。
飲了酒的弘晝看到這一幕,血氣登時上湧,“你怎的不蓋被子?”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詠舒一跳,她驚詫回眸,待看清來人,不由星眸圓睜,“怎的是你?你不是去了流霜閣嗎?”
說話間,詠舒順手拉開錦被,蓋在自個兒身上,弘晝移開視線,並未瞧她,悶聲道:“你不是讓我去吃頓飯,跟她說說話嗎?我已經照做了。”
“然後呢?用罷晚膳不應該留宿嗎?”這才是重點啊!詠舒以為他今晚定會留宿流霜閣的,怎就突然回來了呢?
目睹她那略微失望的眼神,弘晝眉心微緊,“你就這麼期待我留宿侍妾處?莫忘了,我可是你的丈夫!”
丈夫這個詞彙,對於詠舒而言,並無任何特殊的含義,就好似朋友一般,並非唯一的存在,“可你也是她們的男人,你寵愛她們也是應該的。”
現如今的弘晝志不在此,女人對他來說,可有可無,“應付你一個就已經夠累的,我懶得再在其他女人身上蹉跎光陰。”
他的言辭之間透著一絲嫌棄,詠舒不悅反嗤,“我沒給過你任何壓力,你也不曾與我行房,憑什麼喊累?”
弘晝面色頓僵,耳尖瞬紅,惱嗤道:“你這個女人說話怎的這般……這般輕浮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