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著,亞瑟南德帶著三個小尾巴,推門進來。
福飽飽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陣仗,看食物的眼睛都直了。
豐主廚第一次見他,便笑眯眯的拿了個盤子遞給他。
“謝謝哥哥。”福飽飽道謝,他身邊,越朗看了他一眼又一眼,又看了眼對面笑開花的豐主廚,沒敢提輩分的事兒。
倒是經師叔提醒道,“小夥子,你應該叫豐叔叔。”
“就是。”豐主廚的徒弟應和道。
福飽飽看看這,看看那,多少有點兒懵。
“你這是嫉妒!”豐主廚不服,“我年輕,這是事實。”
“但你是叔叔。”
“我身體素質非常好。”
“但你是叔叔。”
最後還是老張看不下去,攬著福飽飽的肩膀,把他帶到桌子前,“想吃什麼自己拿。”
而旁邊,經師叔和豐師叔像小學雞一樣,為了個年齡嘰嘰喳喳。
直到晚九點半,試吃才結束。
森理理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覺得自己明天未必還能吃得下,太撐了。
她把光屏上記錄下的感受打包發給豐師叔,他們今天晚上還要做最後的準備,看來是要熬夜了。
送走美食中心的人,大家收拾收拾便去休息。
第二天早上四點半,森理理便被滴滴聲叫醒。
她猛地坐起身,大腦一片混沌。
怎麼了?
一旁的亞瑟南德也坐了起來,他下意識的揉了揉森理理的後脖頸,“做噩夢了?”
“是吧,我夢見一連串的滴滴聲,跟催命似的。”
滴滴聲?
“現在也有。”
倆人來回找了找,發現是森理理放在床頭櫃上的光屏在一直響。
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飛船接駁申請。
還不是一個,至少十幾個。
接駁理由驚人的一致,參加豐主廚的試吃會。
試吃會不是下午嗎?怎麼有人這麼早就到了?
森理理一拍腦門,她昨天怎麼就忘了把臨時許可權交給豐師叔呢。
一個個點選透過,處理好再看時間,竟然已經快五點了。
索性不睡了,她起身,亞瑟南德也跟著起。
“你要不再休息會兒?今天不是要訓練一整天?”森理理回頭看他。
“沒事兒,我中午再睡。”
也行,他倆一起起床。
今天森理理下午要去接秘書長,她打算穿正式一點兒。
可開啟衣櫃,她的衣服一半是幹活穿的,一半是柔軟的休閒服。
仔細巴拉巴拉,只找到了一件制服上衣。
翻到衣服後面,衣領子下面追著兩個貓耳朵,以前覺得俏皮可愛,今天發現太俏皮可愛了些。
亞瑟南德靠在衣帽間門口,“就穿這個吧,很好看。”
“但我想更正式一些。”
可惜沒有,她平時不穿,就沒買過。
“要不找母親借一件?”亞瑟南德提議道,森媽倒是很多職業裝,都挺幹練的。
但森理理搖了搖頭,她媽媽比自己個子要高一點兒,衣服長度不合適。
要說借衣服,倒是可以問問南川。
她拿出光屏聯絡人,亞瑟南德則出門去領早餐。
今天的早餐也是豐主廚提供,是和平時明顯不一樣的風格。
小巧精緻的餛飩,巴掌大小的油條,一口一個的小包子,連白粥都放在特定的小碗裡,精緻極了。
亞瑟南德提著保溫盒往出走,食堂裡,提前抵達客人們紛紛看向他。
其中一位一頭銀髮的老爺爺衝他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