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遠的森理理一回頭,正好看到這一幕。
!!!她趕緊往回跑。
離他最近的實驗員和小圓已經在把人扶起來,等森理理幾人跑回來,又把他送進飛船了。
飛船後面有醫護床,男人躺上去後,稀茶緊急給他連線生命體徵儀。
看到體徵儀上平穩的線條,所有人都舒了口氣。
這可太刺激了,森理理蹲下身,問小圓:剛剛怎麼了?
他想看符牌,我就給他了,然後他就倒了。小圓把從地上撿起來的符牌舉起來。
森理理眯起眼睛,臉色相當差勁,這小東西可真欠揍。
她以為是星球意志讓男人暈倒了,便拿起符牌,琢磨該怎麼教訓它一頓。
符牌作為星球意志的重要組成部分,森理理一旦有了想法,星球意志便能立馬感知到。
原本縮在阿若薩斯深處的星球意志立馬嘰嘰嘰地往出跑,怎麼也得聽它解釋解釋再定罪啊!
森理理捏緊符牌,正打算找個地方叫星球意志,醫護床上的男人醒了。
他的額頭全是汗,橙色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層水霧。
森理理湊過去問,您現在怎麼樣?
我還好,謝謝。男人一邊說一邊看向森理理手裡的符牌,我可以問一下,這是什麼東西嗎?
額,這怎麼解釋?森理理有點兒犯難。
因為她不確定對方知不知道星球意志這種東西。
森理理以前是不知道的,還是來了阿若薩斯之後,遇到才知道。
男人見森理理遲疑,以為這個問題很冒昧,便道歉道:抱歉,如果不能說,可以不說。
我只是在握住符牌的時候,回憶起了一些事情。他解釋道。
你熟悉這個東西?
嗯,我似乎擁有過它。
你不會就是阿若薩斯曾經的大冤種吧!森理理驚訝到脫口而出。
她立馬想起那個詭異的地下房間,以及牆上警醒後人的文字。
當時他們便推測,以前的星球主可能被星球意志支配過。
森理理當時被牆壁上的文字給嚇了個夠嗆,現在看到疑似當年的倒黴蛋,心情極為複雜。
她要是一個沒弄好,著了星球意志的道,肯定也很慘。
所以星球意志真的太可惡了。
森理理有點兒生氣,手勁兒變大,符牌瞬間變型。
嘰嘰嘰!一隻透明小東西從符牌裡鑽出來,衝著森理理著急地叫。
快別捏了!捏碎了它就完蛋了!
森理理看向星球意志,臉色更難看了。
她把小東西提前來,問男人,您對它還有印象嗎?
男人搖了搖頭,並沒有。
在他回憶起來的有限碎片裡,出現最多的是一團黑霧,像能將人拉入深淵的恐怖野獸。
而這半透明的小東西,一點兒也不恐怖。
不過星球意志在看到男人後,卻抖了起來,像是看到了某種恐怖存在。
森理理詫異地搖了搖它,直覺讓她問:你是不是認識他?!
透明小東西趕緊點頭,它可不敢撒謊。
但我對它沒印象。
撒謊?森理理搖了搖小東西。
小東西砰地一下炸開,再聚合成一團黑色的大霧,大霧遮住一半的飛船頂部,從男人角度看十分恐怖。
男人看向這一幕,熟悉的恐懼從心底產生,但很快便消散乾淨。
他腦海裡浮現出在森理理手裡掙扎的透明小東西,就怎麼也害怕不起來了。
星球意志擔心對方不信,趕緊又高漲了幾分。黑霧佔據大半個船艙,看起來氣勢洶洶。
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