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陽坐在他旁邊問：&ldo;她的□□號也是你問來的?看不出你跟補習班的女生關係還不錯。&rdo;

&ldo;唔，嗯。&rdo;呂潛含糊地應付，轉了下螢幕讓喬陽看搜尋結果：&ldo;瞧，她在這個動畫片資源帖子裡留過□□郵箱，那麼這就是她的百度帳號……我們先看看她關注了哪些貼吧……嗯，然後我們可以看一看她提過什麼問題……&rdo;

兩個少年湊在一起仔細研究，不過屠香關注的都是一些偶像明星或者動畫小說的貼吧，發表的言論也都是很正常的花痴貼或者同好討論，實在是找不出什麼黑點。

喬陽看著看著就忍不住捧臉：&ldo;兔兔好萌，三觀正人品好……簡直是女神!&rdo;

呂潛有點煩躁地在褲子上蹭蹭手裡的汗，把鍵盤敲得啪啪響：&ldo;用這個名字搜搜看能不能找到她的微博吧……嗯，果然還是這個id，讓我看看……&rdo;

&ldo;好像也很正常。&rdo;瀏覽了屠香最近半年的微博後，喬陽無奈地下結論。

這之後，呂潛又搜了屠香的知乎發言、各個論壇發言，還偽裝動漫同好加了屠香的□□去看對方的空間，結果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挫敗。一直搜到凌晨一點多，喬陽實在坐不住了、站起來伸懶腰：&ldo;媽的，第一次知道人肉搜尋還是個體力活。&rdo;他的眼睛飛快地在房間中掃過，看到了一臺放在床頭、外殼上貼了一條龍的膝上型電腦。

呂潛沒應聲，盤腿坐在電腦前，表情陰沉地盯著電腦螢幕啃指甲。

&ldo;喂，搜不到就算了，你不是說沒有黑料也可以製造嗎?咱們直接造兩個得了。&rdo;見朋友悶悶不樂，喬陽拍他的肩膀寬慰說。

不料呂潛狠狠抖掉喬陽的手：&ldo;你懂什麼，全靠捏造的黑料根本站不住腳!如果不找出點實在的東西，那就算謠言編出花來她身邊的人也是不會信的!&rdo;

喬陽訝然地看著渾身充滿戾氣的呂潛，雙手不自覺握拳。他望著窗外發了會呆，遲疑許久才說：&ldo;那……要不就算了。&rdo;

&ldo;啊?什麼算了?&rdo;呂潛頭都沒回地問。

&ldo;在網上黑她這件事算了。既然她公開發表的內容都沒有任何問題，我們又看不到她私密的言論，你又說純造謠站不住腳……那乾脆就算了吧。我回去找幾個兄弟，把她堵在去上補習班的路上，嚇唬她、勒索她、拿著她的錢去大吃一頓出氣。她不知道主使者是我就最好，就算被她知道了也不過是被韓墨告一狀、被死鬼老爸罵一頓……再不濟被送進少管所接受教育，兩年以後出來又是一條好漢……對我來說，這就夠了。&rdo;喬陽說，語速越來越快，說到最後他伸手握住呂潛的肩，&ldo;就這樣吧，兄弟!&rdo;

呂潛的手終於離開了鍵盤。他扭臉仰頭去看站在身後的喬陽，後者逆光站在燈下，金色的頭髮彷彿自帶光暈特效，他的表情呂潛看不清，只能感受到他的眼神無比真誠……&ldo;你要放棄?&rdo;

&ldo;嗯，&rdo;喬陽鄭重地點頭，好像是在做什麼無比重大的決定：&ldo;我放棄。&rdo;

&ldo;呵呵，&rdo;呂潛抽搐般挑了挑嘴角，表情竟然有點難以形容的猙獰，可能是意識到自己情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