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陽吃驚地瞪圓眼睛：&ldo;那是誰?&rdo;真的是這樣，教授說中了?!

韓墨繼續耳語：&ldo;我不知道。&rdo;

&ldo;什麼?&rdo;

&ldo;我不知道是誰。每次復仇進行到最後，我們把仇人逼得走投無路，我都會勸仇人自首，每一次，他們都涕泗橫流地答應、發自內心地懺悔，然後第二天，被吊死在家裡。&rdo;

喬陽覺得韓墨的語氣十分陰森：&ldo;你怎麼確定是被吊死……?&rdo;

&ldo;因為腳下沒有墊腳的東西，就懸空掛在繩套上，一看就是被人掛上去的。&rdo;韓墨輕聲說。

喬陽不自覺收手搓搓自己的胳膊：&ldo;怎麼會這樣?&rdo;

&ldo;第一個仇家死掉後，我懷疑人是老秦殺的，於是第二次復仇時緊盯老秦，他沒有任何可疑之處，膽小懦弱、與我共同進退，可第二個還是死了。我思來想去，懷疑我們被人盯上了，有人跟著我們害人，於是我暫停了復仇，但那人還是死了……到那時，整個裡世界都傳我喪心病狂，人人都以為那三個是被我騙到再無退路才選擇自殺。僅剩的一個仇家被嚇壞了，徹底躲了起來，而我的目的也從報仇變成了救人，我得找到那老頭，告訴他小心真正的敵人……於是搞了他兒子，讓他孫女引路見到了人。&rdo;

&ldo;那老頭見到我嚇得不行，我告訴他人不是我殺的，他最好立刻自首，牢裡對他來說才是最安全的，現在他被我找到了，真正的兇手一定很快會跟來……那老頭不聽，我沒有辦法只好住下跟拿老頭的手下一起守著他，但沒有用，他還是死了。&rdo;

喬陽眉頭緊皺，拼命思考：&ldo;兇手究竟是誰，他為什麼這麼做?&rdo;

&ldo;我和老秦都猜是他們的仇家，殺人者仁恆殺之，他們冒頭向我爺爺尋仇、最後卻成了自己仇人的獵物。&rdo;韓墨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說：&ldo;不過那個兇手比我高杆很多，他藏得極深、把四條人命都推到了我的背上，我就是那時候開始被經濟特別行動署的人盯上‐‐他們大概覺得我很危險，能以騙殺人‐‐真正兇殘的兇手則逍遙法外。&rdo;

&ldo;唔……&rdo;喬陽摸摸下巴，腦子努力處理著今天接收到的大量資訊，&ldo;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rdo;

&ldo;換個角度想也算好事，&rdo;韓墨遞給他一杯水，&ldo;至少沒人惦記我的小命、想將韓七鑒的後代趕盡殺絕了。&rdo;

喬陽嘆氣，點了點頭。

室內安靜了一會，直到喬陽消化了腦袋裡的內容，開啟下一個話題：&ldo;這麼說，老秦真的非常可靠……他難道從來沒問過你黃金的事情嗎?&rdo;

&ldo;當然問過。&rdo;

&ldo;那你怎麼回答的?&rdo;

&ldo;我告訴他藏寶地點在吞日山，不過我爺爺把這件事當故事講給我，從來沒說過具體的藏寶地點。&rdo;

&ldo;那你是騙他的，對嗎?&rdo;

韓墨狡黠一笑，伸手刮刮喬陽的鼻樑：&ldo;套我的話，你還太嫩了。&rdo;

喬陽撇嘴，用腳在地毯上畫圈圈，嘟囔：&ldo;其實我一直懷疑老秦是內鬼，畢竟他是駭客高手、跟龍裔接觸最頻繁&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