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僵硬了兩秒鐘。
安也看著齊唯非常自然地把衣服下襬撩起來一點,說:“身上應該沒有,但是腰肯定是需要擦藥的。”
“我|操。”齊唯倒抽一口氣,剛才的捉狹情緒被嚇出了九霄雲外,“這怎麼弄的?”
“導演臨時調機位。”蘭一芳正好進來,看到遲拓和齊唯都貼著安也看著她的腰,拿出剛才要來的藥酒走過來,“安姐還是按照老位子躺的,為了不ng沒有起身調位子,就硬捱了一腳。”
“兆老師收了力道的,不然我能被他踹飛。”安也自己也被嚇了一跳,“剛才洗澡的時候還沒那麼大一塊瘀青呢。”
她撩起衣服下襬的那一塊面板已經看不到原來膚色了,青青紅紅一大塊。
“你剛才衝熱水把瘀青衝開了估計……”齊唯又把安也衣服往上撩了一點,皺眉,“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
“不要,沒傷到骨頭。”安也想伸手戳兩下瘀青,半路被遲拓壓著手腕攔了下來。
遲拓手裡拿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蘭一芳那裡拿過來的藥酒,也非常自然地指了指房車上的沙發:“去那邊躺著,我給你擦藥。”
沒有人覺得奇怪。
蘭一芳實心地就沒往這些事上頭想,齊唯是剛才已經看過了現在有點麻木。
至於兩個當事人……
遲拓看到瘀青後就沒想著讓蘭一芳動手,安也平時除了化妝也不樂意和人肢體接觸,反而是遲拓會讓她覺得舒服點。
他挺會處理傷口的,畢竟從小練拳。
他塗了藥酒又搓熱之後的大手掌貼在她腰上的那一剎那,安也舒服得眯了眯眼。
這場面怪異得讓實心的蘭一芳都愣生生地歪了下腦袋,齊唯更是直接就別過臉。
但是要說氣氛曖昧吧,這兩人看起來表情又太剛正不阿了。
“要不我們直接開始吧?”齊唯覺得現階段這兩人不屬於主要矛盾,她還是得先把工作弄完。
三點了,在場每個人都神采奕奕地讓齊唯覺得自己是不是跟他們的時區不一樣。
其實她還好,她現在全職跟安也,算是安也暗面裡的經紀人,和蘭一芳的作息差不多,都是跟著安也來,這種半夜還在工作的,白天補覺就可以。
比較神奇的是遲拓,他是金鼎的全職律師,聽說他們組最近接了幾個名譽權期權的案子,按理來說應該是忙得腳不著地的,結果今天她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遲拓居然正在寵物醫院裡照顧安也的那隻大白貓。
他肯定是工作量滿檔的,但是看起來好閒,而且似乎不需要睡眠。
討人厭的海歸精英。
“開始吧。”安也趴在沙發上揮揮手,“弄完了我好睡覺,啊啊啊輕點。”
遲拓壓下去的手停在半空中,似乎在思考他現在這個只是貼上去的力道要怎麼才能輕一點。
齊唯一邊在內心腹誹你們青梅竹馬真的好奇怪一邊開始了今天新一輪挑戰。
“我按照之前的計劃,把嚴萬打算做的事情跟張勝庚透露了一點。”齊唯開了個頭。()
這是他們元旦那夜討論了之後定下來的方案,畢竟這是涉及到張勝庚未成年女兒的隱私,安也和遲拓都覺得不應該讓張勝庚太被動,所以齊唯就把這事透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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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在圈內混了那麼多年並且長盛不衰的影帝張勝庚確實不是吃素的,他平時那麼謙和,只是因為沒有他必須披甲戰鬥的理由,為了家人,張勝庚的戰鬥力驚人。
具體表現在他直接就和連鉳撕破臉了,把自己手裡的股權陸續拋售給了幾個立場很微妙的散仙。
張勝庚作為一個公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