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到了月上樹稍兒,那邊就起了大火……”。
貝海聽著卜四爺講完心裡稍放下了一點兒,卜四爺說是這些人是過來清理反動派的。不過貝海並不相信這一點兒,估計還是錢財動人心,反正那個時代全國亂成了一鍋粥,而且還是爛粥,有人順道弄點兒東西也不奇怪。
“道觀裡有個老道您有印像沒有,頭髮鬍鬚全白的”貝海又問道。
卜四爺說道:“說老神仙啊,這怎麼不記得,那時候聽說他老人家就己經一百二十歲了,可是看起來就像是六十剛出頭,臉色紅潤,走起山道來仍然面不紅氣不喘的,比年青人都壯實!”。
“他是不是有柄寶劍?”貝海立刻問道。
“沒什麼印像,平常誰帶著柄劍”卜四爺看了一下貝海:“你是不是電視看多了,和尚道士提刀背劍的那還是出家人嗎?老神仙一般揹著個簍子,裡面是草藥什麼的,一個月大半時間都在走村串寨給人治個病什麼的”。
呃!貝海慚笑了兩聲:“我是亂說的”。
“老神仙的事兒多著呢”卜四爺想起了一件事,笑著對貝海說道:“我就親眼見過他和山腳下的徐二**在高梁地裡鬧貓子”。
叫貓子的意思大家一看字面兒就瞭解了,說白了就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
“他不是老神仙麼,又救人又助人的,還順手乾點兒搭**的事兒?”貝海有點兒想不明白了。
卜四爺瞪了一眼貝海:“搭**和救人有什麼相關?”。
貝海想了一下,這還真心沒什麼關係。
“人這輩子不是一水兒黑或者一水白的,誰還沒幾個糟心的事兒!老神仙也是瑕不掩瑜”卜四爺對著貝海教訓了一句,順帶著還來了一個成語,也不知老頭從哪聽來的居然還用對了。
沒想到這老頭兒比自己還看的開,不過這不關哥們啥事兒!貝海心裡不由的想道。
“我再想問您個事兒,您知道咱們這裡還有誰養那種山看(讀龕的音,第一聲)子的麼?”貝海又問道。
貝海說的山看子是以前老獵人養的一種專門的獵犬,個頭非常的大,比土狗大多了,而且顎骨更寬,咬合力更強,一口猛的下去能咬斷小牛犢子的後腿骨。以前的老獵人帶著三隻山看子就敢正碰野豬了,非常兇猛的大狗,打獵的時候通常不咬到獵物失去反抗的力量,它是不會停止的,是一種非常強的本土獵犬。
卜四爺這下子就更奇怪了:“你打聽那東西幹什麼,跟你說那玩意兒不適合城裡養,咬到了人咋整兒?”。
卜四爺說的是這種狗的缺點,有點兒一根筋,對家人和熟悉的人非常的友好,怎麼鬧都不會咬你,不過對於莫生人的攻擊性領土意識太強了一點兒,很容易傷人。
“不是我要,是我倆朋友在明珠那邊幹公司,郊區租了一個小院兒當倉庫,雖說他老子老孃看著,不過這裡面放的東西價值可觀,想著弄兩條回去養著看倉庫”。
“用來看東西那還真不錯!比洋狗土狗強的不是一星半點兒”卜四爺一聽看倉庫就明白了:“這東西脖子上就是掛著狗頭金,認識的人也沒幾個有膽兒去惦記”。
這老頭太囉嗦了!貝海不由的在心裡苦笑了一下:“您知道哪裡還有人養它的麼?”。
“真沒多少了,這東西太兇了”卜四爺說看就抽了口煙,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思量了一分多鐘:“我怎麼把這人給忘了!”。
貝海一聽覺得有門兒。
“塘子窪你知不知道?”看著貝海點了點頭卜四爺就說道:“塘子窪的坡上有一個大院子,到了那村口你抬頭就能看到山上的院兒,那裡面有個老頭養了二十幾只山看子!”。
“這麼多?”。
“以前的老支青,退休了之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