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心情開玩笑了。

“欺師滅祖，有你這麼喊師父的麼？”竹十三沒好氣地斜了她一眼。

“那不然喊你十三師父？”曲風靈故作思考狀，“可是我並沒有十三個師父啊。”

“我是你的親傳，你可以喊我親親師父。”竹十三摸著下巴說道。

“三師父！你怎麼可以佔我師姐的便宜！”洛雨晴當下表達了不滿。

“哎，沒得混了，認識三週還不如認識三天的師姐親，睡覺睡覺。”說著，竹十三就地下了線。

“風靈師姐，三師父就是這個樣子，你別生氣，他人不壞的。”洛雨晴忙替竹十三說好話。

“沒事、沒事，這種小玩笑我還開得起。”曲風靈連連擺手，“他要是壞人，怎麼肯收我這樣的小白當徒弟。”

“聽說在師父的師徒列表裡，親傳徒弟是排在第一位的，這樣一來，風靈師姐就成了我的親師姐了。”洛雨晴顯得很高興。

“是嗎？”曲風靈開啟師徒面板看了看，有點失望，“可惜我這裡看不到親傳師父的其他徒弟。”

“其實也沒什麼啦，反正出師後，也就都看不到了。”洛雨晴淡淡一笑，顯得很看得開。

“出師？”曲風靈不太明白。

“我的大師父說，等我們滿級了，系統就會把我們的師徒面板清空，以後我們就只能收普通徒弟、當親傳弟子或者做親傳師父了。”洛雨晴認真解釋道，“免費的師徒召喚也會因為面板被清空而不再能用。”

師徒召喚什麼的雖然重要，但這不是重點，曲風靈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前半句上，“你是說，滿級了，師父們的名字就全部消失了？”

“對。”洛雨晴點了點頭。

這！怎！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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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晴師妹，我設定的下線時間到了，我們明天環湖碧舍見。”曲風靈朝洛雨晴微微一笑。

“風靈師姐晚安。”洛雨晴朝她揮揮手。

嗷，睡前聽到這麼治癒的軟軟聲音，一定會做個好夢的。

“我不要練級了！”曲風靈上線後在好友裡嚎了一嗓子，這是她昨天想了一晚上後做出的決定，“大師父還沒回來我怎麼能出師，出師了不就看不到大師父的名字了，看不到大師父的名字……”

“不管你練不練級，趕緊給我到環湖碧舍來。”竹十三發來了師徒召喚。

“哦……”曲風靈乖乖接受了召請。

“不想滿級的話，就卡在八十九級，有一點我在這裡事先說清楚，等我教會了你所有的武學，而小晴也出師後，我就斷絕跟你的親傳關係。”竹十三對曲風靈說道。

“三師父……”洛雨晴輕輕皺眉看向竹十三。

“師侄，多日不見，怎麼愈發對徒弟不善了。”月洞門外，一個身著道袍的男子緩緩走了過來。

竹十三回身，“師伯，你怎麼來了。”

“葫蘆師父。”洛雨晴迎了上去。

“葫蘆？”曲風靈好奇地望過去，除了腰身肥了點，恨天高高了點，沒覺得像葫蘆啊。

“風靈師姐，這位是我的大師父——好大一隻葫蘆，也是個純陽，常年見首不見尾。”洛雨晴介紹道。

哦，原來是名字叫葫蘆，曲風靈瞭然。

“徒兒，你這可是在怪為師未曾好好教導你？”葫蘆道長微一側頭。

“徒弟不敢。”洛雨晴淺淺一笑。

“呃……前輩好。”關係太錯綜複雜，以曲風靈對於族譜、家譜、門派譜的各種瞭解程度，完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