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疑惑要她解答。”清淵的眉宇之間透著絲絲的困惑。

第二日，曲風靈回到了遊戲裡；昨日下線前，師父和雪離師姐就在身側，今天一上線；那兩個人還是在那裡。

“你們這是在等我嗎？”曲風靈眨了眨眼問道。

“是啊，昨天你下得匆忙，美人師父還有事情要問你呢。”雪離搶先答道。

“徒弟，你先回答我兩個問題。”清淵的視線牢牢鎖定在曲風靈臉上。

“師父，你問。”曲風靈洗耳恭聽狀。

“你的二內是怎麼回事？”沒有任何鋪墊，清淵開門見山問了出來。

曲風靈眉間一跳，“師父你怎麼知道我有二內的……”二內之事應該只有她自己和暮飛白兩個人知曉。

自暮飛白說二內一事不要對別人提及後，她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除了在瞿塘峽跟司徒前輩習武的時候耍耍劍招，她平時幾乎都忘了自己有個劍純二內。難道……是暮飛白告訴清淵的？

“在競技場裡，你對劍純的預判正確率最高，其次才是藏劍，而且你在使出問水訣下某些招式之時，起手式與天道劍勢有異曲同工之處，若非有所苦練，怎會有此反應？”清淵將自己的觀察所得告訴了曲風靈。

“原來是我自己露出破綻了。”曲風靈嘿嘿一笑，“師父說的沒錯，我確實有劍純二內。不過要問我是怎麼回事，其實我也不知道。”

她將自己進遊戲的那天就學會了太虛劍意心法，賭氣熬夜看完了所有劍純秘笈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清淵。

雪離在旁聽得連連稱奇，“系統它對你果斷是真愛啊，一般的二內還會有所限制，師妹，你的這個完全就跟一內一模一樣了。”

“是嗎？”曲風靈習慣性輕輕鼓了下腮幫子，“我以為二內就是我現在這個樣子的呢。”

“才不是呢。”雪離將普通人的二內情況跟曲風靈解說了一番，曲風靈頓時覺得自己幸福指數往上攀升了。

貌似這個遊戲系統對她真的不錯。

“好了，言歸正傳，現在回答我第二個問題。”清淵將兩個徒弟已經偏離正軌的話題拉了回來。

“嗯，師父你問吧。”曲風靈滿臉笑容地等著清淵的第二問。

“你的恐高症現在克服到什麼程度了？”清淵十分隨意地問出了曲風靈的死穴。

“咦？師妹你有恐高症？”雪離是頭一回聽說這件事情。

笑容從曲風靈的臉上，淡下去、淡下去、直到消失不見。雖然早就懷疑過清淵已經知道自己恐高的真相，但她明明記得清淵後來是說了她膽小的啊……

清淵掃了眼曲風靈的表情變化，平靜說道：“之前不提是看你諱莫如深，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我必須瞭解清楚，才能制定應對策略。”

看清淵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曲風靈也順勢大方承認了下來，“嗯，恐高。現在普通的扶搖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從高樓下墜不行，琉璃島的木亭子已經是我能承受的極限，要是落腳處再小一點、旁邊又空無一物的話，我就完全承受不來了。”

“還有誰知道你的這個毛病？”清淵又問道。

“洛雨晴，她跟師父一樣，也是自己發現的。”曲風靈回答道。

“我真遲鈍，居然到現在都沒發現。”雪離的心裡有一絲懊惱，懊惱自己竟然與曲風靈在一起這麼久，卻沒有發現她的這一病症。

“和雪離師姐在一起很少有上躥下跳的時候，沒發現很自然啦。”曲風靈微微一笑。想想當初一起刷副本，跳山山，暮飛白離得這麼近也沒看出來，與雪離只是看個風景聊個天，能看出來才奇怪了。

說來好笑，發現她恐高症的兩個人，都是她最親近，最想在遊戲裡一直在一起玩的夥伴，可現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