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符篆不能離體太遠;必須寂心自家亦坐鎮其中;凝神靜意;心無旁騖;而且修煉的時間不能太長;否則便會禍及自身!
虛無天本來也要由木元親自來駕馭;但卻要靈活的多;何況如今還有一個周鄒坐鎮其中;高屋建瓴;比木元還要如意隨心;木元也就撒手不管了!
當初木元把祭煉虛無天的第二重和第三重符陣之法都教給了周鄒;單單是第二重符陣;便需要將虛無天擴充到三百六十丈;然後再壓縮成一線毫光;可以著手第三重符陣;寂無體內的混沌元氣雖然龐大;卻也不足以支撐如此巨大的開銷!
何況;當初周鄒道心露出一線空隙;就被天龍禪唱和無音禪雷趁虛而入;種下了一點種;後來木元便也現;只等著周鄒越是出力;那種便會漸漸的生根芽;一點一點的就能讓木元暗暗的影響周鄒的一些決斷和認知觀念;卻也不怕他就此翻出天去!
等到奉命出去的龜相下去;只剩下木元和星流兩個人時;木元忽然就察覺到;殿中的氣氛濃重起來
這個看起來儒雅如文士;方還是一副慈父形象的星流龍王大人;身上漸漸的有一股無名的氣勢在外放;幾個呼吸間便充斥殿中;似乎就跟整座龍宮連綿成一體;讓木元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木元心中也明白;這是龍王大人在凝聚氣勢;造就一番凝重的氣場;開始要問詢自己跟寂心的事兒了!
修行者;大多都是為人淡漠;縱然不是天性冷漠的人;幾十年幾百年甚至幾千年的枯坐修行下來;也會變得冷淡漠然起來;然而一旦關乎自身;有了自家關心的人和事;卻也比常人加的在意!
“你和心兒是怎麼回事;我從前可是從來沒聽他說過你;而且在龍域之中;似乎也沒有你這麼一號人物;修煉的功法……先天五行;嘿嘿;想必也是外來者吧?”
木元雖然沒有隱瞞的意思;但也不敢就直說自己是當初是因為那一點慾念造就如今情景;平白的把人家女兒的清白之身奪去;這番事情無論落在誰家的頭上;恐怕都不會給好臉色!
當下雖然說起與寂心相見的情況;事實倒也沒有多大出路;只是措辭上便要謹慎許多;關於歡喜禪法的事兒;自然是能省則省;能簡則簡;一語帶過;著實的闡述自己跟寂心現在確然也是兩情相悅的現狀
“嘿嘿;兩情相悅?我們星辰部雖然說不上多麼勢力強大;但心兒要選一個道侶;卻也不能就如此簡單;這種事情;我作為一個父親的心情;你想必能夠明白吧?”
木元點了點頭;”那龍王大人的意思呢?”
星流雖然實力強大;但木元卻也不會就生出畏懼之心;藉助玉虛通天殿的力量;撐住星流的氣勢帶來的壓迫感;竭力不讓自己露出絲毫吃力之感;這話問的也自有一番信心在握的風輕雲淡之感
“我也不是那種道德老學究;不會干預太多;也不似許多人類世界中的勢力眼光;不會因為門戶之見就擺出一副父母天命的架來過多幹涉!但有一點;我們龍族;天生壽元悠長;就算將來心兒修不成大道;至少也有數萬年的壽元;而你們人類;就算是修成了金丹;也不過兩三百年;至少;也要你修成元神;有這個資格;你可明白?”
星流娓娓道來;緩緩闡述;氣勢竟是收斂起來;便似閒話家常
木元微微一笑;
“龍不與蛇居;龍王的心思;晚輩也明白;縱然心兒矚心與我;但若晚輩不得大道;縱使恩愛;也不過百年之樂晚輩一去;自是萬事皆空;煩惱全無;卻耐不得心兒孤寂淒涼;倒是晚輩耽誤了她一生!”
“若是不修成元神;證道長生;晚輩也絕不敢生出非分之想!”
星流臉上這露出滿意之色;木元並沒有自恃與寂心情愛便打蛇隨棍上;這一份言語;自有一股傲氣在胸;不是那些攀龍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