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牙,這是怎麼回事。”平平淡淡的語調自席巴的口中溢位,與妻子的大驚小怪相比,他實在太過淡定。眼睛自然而然的落到不請自來的少女身上,沒有驚訝,沒有過多的將視線投放在她的身上,彷彿早已預料到她的存在,鎮定的讓人……有那麼一刻不爽……
馬哈·揍敵客雙手縛於身後,搖頭嘆氣,“現在的年輕人啊……”
“呼哧呼哧……大哥竟然也有犯錯的時候……呼哧呼哧……”糜稽·揍敵客邊呼呼喘氣邊滿臉驚訝的感嘆,在觸及到若曦的完美面龐後,肥厚的臉龐上立刻染上了一抹曖昧的紅暈,眼神開始遊移不定,想一直盯著少女直看,又似有些害羞似的不敢直視,矛盾極了。
奇牙雙手抱胸站在一邊幸災樂禍的勾著嘴角,伊爾迷淡漠的衝著自家的長輩點點頭,眨眨眼,若曦微笑著向前走了幾步站立在幾人面前,“揍敵客的各位,雖是初次見面,但我想……我們彼此應該都不算陌生的。”
她從容,她淡然,臉上的微笑維持的恰到好處,緋色的眼瞳在午後的陽光下鍍上了一層妙不可言的光暈,迷離,夢幻……所謂交易,在此刻正式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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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夜宮裡一如平時般空曠的寂寥,無人時,是死寂沉沉的靜謐。藍染站立於主殿的最上首,他的臉上掛著的似乎永遠都是那一成不變的儒雅淺笑,邪魅內斂,眼底沉沉處,智慧的光芒是怎麼也遮掩不住的。
烏爾奇奧拉靜默的在他身後盡責的站定,他似一個聽話的木偶履行著自己應盡的職責,不知為何,此刻的烏爾奇奧拉突入想起了那個虛幻的夜晚,那個女人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沒有過多的交流,沒有頻繁的交集,也許只是那一夜……星空太美,微風太柔,烏爾奇奧拉就這麼的,簡簡單單、卻又清清楚楚將她印刻在了心中。
如果知道藍染大人違反了與她的約定,她會有如何的反應呢?
市丸銀和東仙要走了進來,銀的臉上一直掛著浮誇的笑,他似恭敬的向藍染致敬,“藍染大人,那些大虛也要全部放去現世嗎?”
“銀。”他溫潤磁性的嗓音響起,“你從來不會對我的命令進行第二次確認,你在擔心些什麼?”他的語氣還是那般的讓人如沐春風,只是現在聽在市丸銀的耳中,卻似一股冰冰涼涼的水源淌進他的心底,冰涼刺骨。
抬起頭,笑哈哈的笑出聲,狐狸般的笑容展現得淋漓盡致,“哦呀哦呀,我當然是為了更好的確認您的命令啦,如果這之間出了什麼差錯,那可是很麻煩的呢。”胳膊大咧咧的搭上了東仙要的肩膀,“你說對吧,要?”
東仙要神色淡淡,哼了一聲算是認同。藍染並不在這件事上過多的詢問,他習慣性的左手支著下巴,“十分鐘後,出發。”明明是最為普通的語調,在此刻聽來,卻已暈染上了另一層不同的意義,帝王之勢不怒自威,誰又敢與之爭鋒?
從大殿內退出,市丸銀腳步輕巧的走在東仙要身側,東仙要卻突然止住腳步,他雖然眼盲,心卻不盲,看事情的通透度甚至要比雙眼健全的人還要透徹。市丸銀淡淡一笑,抿抿嘴角,“放心,我不會做出任何對藍染大人不利的事。”
“銀,為了一個只見過幾面的女人不值得,不要迷失了自己,只有跟隨著藍染大人,我們才能創造出最平和完美的世界。”在東仙要的心中,沒有比完美的新世界更為重要的事了,即使奉獻出自己的命,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市丸銀笑笑,拍拍他的肩膀,“我明白。”明白什麼呢?明白那個女人自始至終都不可能屬於他……
藍染靜靜的看著市丸銀和東仙要退出去,臉上的表情不變化絲毫。良久,他突然開口,“烏爾奇奧拉,去吧,把她帶來見我。”
恭敬的垂下頭,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