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239 銅鑼灣、尖沙咀

是好的,結果是好的,他就必須認我這份說辭!”

“因為,他總是希望與女兒再度見面,擁抱,享受父親的那份愛。”

張國賓說的非常坦然。

大波豪卻不覺得大佬愛耍陰謀詭計,而是再度嘆氣:“他真是好命。”

畢竟,有更簡單的解決方式,大佬卻沒有選擇,足可見證明大佬的底線。

張國賓卻渾然沒有覺得值得誇耀的地方,這件事情說到底是義海在做骯髒事,他作為義海坐館多少要背上責任,這份責任背不背是一回事,心裡總歸改有點數。

大波豪開著車說道。

“要是他不知好歹,敢做對社團不利的事,我第一個去把頭獰下來,親手結果他!”

“算是我對他最後的敬意!”

大波豪面露惡相。

張國賓卻輕輕靠著椅背,手臂搭著車窗,舒聲說道:“阿豪,對背信棄義之徒,勿要講究太多,幾發子彈需要多少錢呢?”

“呵呵。”

“大佬說的好對。”

……

第二日。

尖沙咀,東昇茶樓。

李成豪換上一件黃色西裝,坐在茶樓臨街的位置,用牙籤挑著嘴裡,望著手邊一杯剛斟八分的菊譜茶,表情滿意的道:“飛麟,有什麼要幫手的地方開腔吧,一家人勿要太生份,隔壁兩桌的勝和仔望見還以為我們不和,傳出去多丟賓哥的臉。”

“豪哥,我想問問你阿公最近是不是對我不滿意?”飛麟穿著一身白色運動衫,長相還是一如既往的俊秀,顏值足夠去亞視出道做小生,但氣色有一股抹不去的虛白,任誰一眼都可看出是受過重傷,或者先前發育不足。

“嘭!”李成豪猛的一拍桌子,桌面茶杯大震,周圍幾張桌的馬仔都紛紛扭頭望來,提高警惕,遠處角落一張桌的勝和仔差點起身,互相對視,滿臉尷尬。

“豈止是不滿意!”

李成豪厲聲喝道:“阿公上位之後,你是怎樣彙報阿公當年的支援?叫你打一個尖沙咀,媽的,坐館都換人,尖沙咀滿街還是勝和仔,就算你打下半片尖沙咀江山又點樣?威嗎!”

“敢享清福嗎!”

“賓哥是理想是打下整個香江島,連帶南丫山,羅湖區那一片都要收入囊中,區區一個尖沙咀你要打兩年,那是不是派你去銅鑼灣,你要打上十年八年啊!”

“靠,打日本佬都沒你這麼麻煩。”李成豪根本就不怕酒樓角落的勝和仔聽見,他和義海二路元帥駕臨尖沙咀密會分割槽扛把子,除非是躲進角落裡,否則根本滿不足。

義海、勝和這兩年壓根就沒熄過火,要打,就大聲的告訴對方,老子要砍你!

“豪哥。”飛麟虛浮白皙的臉頰露出無奈之色,有苦難言,張嘴解釋:“並非我不想趕絕勝和,主要是勝和根深蒂固,許多在尖沙咀長大的學生仔只認勝和,本來黑柴當坐館的時候每個月會打一筆錢支援我開戰,賓哥上位後就再沒提過。”

“賓哥點知你是條廢材?”大波豪卻對飛麟仔的措辭嗤之以鼻,不屑的道:“前兩年你剛上位的時候,可是意氣風發,號稱一個人不要錢,不要兵,赤手空拳打下尖沙咀。”

“現在呢?”

“被人打了一次黑槍,飛麟改名廢材,糗得很!”大波豪輕蔑的態度揮過手,把飛麟數落的一文不值,實際上,飛麟仔在江湖上還是很有名氣,可大波豪真的覺得他很不中用。

“賓哥當年向阿公立誓,說打下油麻地,那就打下油麻地,一天不差,一日不晚!”

“賓哥有拿缺錢缺人做藉口?”

阿豪吼的理直氣壯。

飛麟嘆出口氣:“所以,賓哥是龍頭,我一輩子都是個打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