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配跟龍鬥?
我坐館是義海狂龍,一口就能吞下那什麼樂色一樣的屯門之虎,真是講笑,現在是十二點,我賭兩百萬港幣,屯門之虎十一點半前就死定了!”
“嘭!“
齙牙秋雙手重重砸中鐵桌,昂首看著審訊室裡的掛鐘,眼底兇光畢露:“賭唔賭?”
雖然,他在派出頭馬點火之後,什麼事都來不及做,便被記拉回警署,但是他內心就是此自信。
黃志明眼神炯炯的盯著齙牙秋,試圖在齙牙秋眼裡看出什麼,良久後卻張張嘴。
“噠噠噠。”
他剛想開口。
李勇力推開審訊室門,低頭湊上前道:“黃si,半個鍾前,黎智強被人打死在山林裡。”
“嘭!”
黃志明猛的衝上前,雙手砸在桌面,盯住齙牙秋道:“我要控告你殺人!“
“痴線!“
齙牙秋嘖噴稱奇,滿臉不屑道:“人死了吧?死了又關我乜事,你就是我的不在場證人呀,而且我告訴過你
“嘭!”
齙牙秋同樣雙手砸桌,猛的起身,與黃志明對視:“虎就虎,龍就是龍,我大佬,義海狂龍!”
第二天。
中午。
張國賓睡醒之後,洗漱乾淨,換上西裝,坐在唐樓沙發,捧著一個外賣盒吃午餐。
“賓哥,大興老晉打電話來,問你有沒有空去新界逛街。”
李成豪拿著大哥大。
“有顆虎頭凍在冰櫃裡,等你過目。”
一個晚上的時間,沒有警察找上門,足可證明事情做的很周全,也對,大興做的事,關義海乜事?
警方就算抓兄手也得抓大興的。
張國賓敲敲筷子,警告道:“我在食午餐!”
“知道了,賓哥。”李成豪開口答應。
看來,那顆虎頭要在冰庫裡凍很久。
這回晉立民做事很絕。
半小時後。
張國賓帶著李成豪,東莞苗下樓,打靶仔拉開車門,扶著車頂,正準備請大佬上車時,對街一輛轎車推開門,一箇中年男人帶著微笑,面色和煦的招呼道:
“張先生。”
“我們話事人希望有機會同你飲杯茶。”
張國賓停住腳步。
中年男人雙手呈上一封拜帖:“望張先生賞面。”
“誠邀張國賓先生,7月6日下午在半島酒店會面,新記,向言,敬上。”張國賓接過請柬望一眼,很無所謂的反手還給他:“六月初四,三聖宮,到時見面再談。”
向言為新記二代話事人,當代家族嫡長子,確實完全資格跟他談判,不過,目前張國賓沒打算談判。
中年男人則是向言的貼身司機,見到義海坐館還回拜帖,表情難看,伸手接回,說道:“張先生,江湖事,和為貴,義海是和字頭,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
“噗!“
打靶仔猛的上前一個膝擊,一膝擊中來人肚子,將其撞的捂肚蹲下。
“怎麼跟我大佬說話!“
“唔…唔…咳咳。”中年男人只覺得胃裡翻江倒海,連續咳嗽幾聲,回過氣來,急促的說道:“張先生,我們只希望你把黎智強的頭還回來,其它,要打,好爭,繼續。”
“屯門之虎的頭?”張國賓雙手整理著西裝,邁出皮鞋,上前一步,居高臨下。
“嗯。”來人頻頻點頭。
“呵,我又不認識什麼屯門之虎,你當我義海公司是動物園啊?“
“虎頭沒有,可以到菜市場買幾個細豬頭,你覺得怎麼樣?”張國賓掃掃衣角。
新記司機面色脹紅,憋著口氣,久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