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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奧黛麗·赫本

若想擁有魅力之唇,

必須說親切的話語。

若想擁有可愛之眼,

必須在人群中發現美。

若想擁有苗條的體形,

必須分給飢餓者食物。

若想擁有美麗的頭髮,

必須每天都讓孩子撫摩你的頭。

若想保持穩健的腳步,

必須記住你不是在獨自行走。

不僅事物,

人也必須日新月異,重新發現,充滿活力。

誰都不能遭到漠視。

當你需要援助之手的時候,

必須記住你的胳膊上也有手。

隨著年齡的增長,你會懂得,

你有兩隻手:

一隻手用來幫助自己,

另一隻手用來幫助他人。

—奧黛麗·赫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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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序:非洲,地球的黑洞

彷彿有一雙無形的手,讓我與此書結下了不解之緣。那是一年前,我赴香港公幹,在臨街的一個小書店裡看到了她。隨意翻開一看,當即被一幕幕匪夷所思、慘絕人寰的照片所撞擊、所震撼。之後,我將一篇評介此書的稿件編髮在我主編的《時文博覽》雜誌上,以期引起更加廣泛的關注。

後來,這本書就放在案頭,但我不忍輕啟,更不忍卒讀。我沉重地思索:地球上60億人口,儘管每天同頂著一個天空,共有著一輪明月,何以景況差別如此之大?

與我尊敬的業內著名出版策劃人馬雙才先生探究,越談越感到這本書的分量,決計從國外引進版權出版,讓生活在和諧中國大陸的人們瞭解,在地球的另一端,在非洲大陸,那裡人們今天的生活狀況,從而更珍惜自己擁有的幸福。

拿著翻譯出來的稿子校閱,校幾頁就要停下來穩穩心神,因為胸中總有一股苦酸的熱浪湧出,衝撞翻騰難以自持。我無法概述此書的精要,隨手錄下書中一些讀了就難以忘懷的段落:

一個人要有多少隻耳朵,才能聽見人們痛苦的吶喊?

在獅子山的一個救助站裡,我們見到了一個雙臂都被剁掉的男人,只剁掉一隻手的女人,還有幾個被砍去一隻手臂的男人。

每個人被剁掉的部位各不相同,是砍掉手腕還是手臂或是從胳膊中間砍斷,全看叛軍當時的心情。其中一個女人,手腕沒有被徹底砍掉,還連著一部分,於是她就託著血肉模糊的手腕逃跑,直到3天后,才在一塊鋒利的石頭上蹭掉了連線的筋骨部分……

這不是歷史,不是小說,而是在人類文明高度發展的當今,非洲大陸的真實生活。我情不自禁地摸摸自己的手腕、胳膊,慶幸它們的完好。

那些童兵還犯下了難以想像的罪行:打賭孕婦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然後真的剖開女人的肚子,取出胎兒驗證……還有一個女人,她留下年邁的母親,獨自避難去了。然而她還是感覺良心不安,於是回到村莊,卻看見母親的頭在地上滾動……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湧了上來。什麼是地獄?地獄在哪裡?地獄就在活生生的現實世界裡,就在這本書所白描的那塊非洲土地上。

我感到痛、痛、痛,碰到哪裡都是痛,最心痛的是那些幼小的孩子:那些餓得像骷髏一樣,經常以青草為食的,細胳膊大肚子的孩子沒有什麼要求,只是想吃飽肚子,維繫他們微若塵芥的生命而已。

飢餓的幼兒閃著純真而無助的大眼睛,眼巴巴的只有一個請求:“給我點吃的!”而人民幣8角錢就可以使他們一天吃飽,但他們卻沒有。

我有些怨恨這本書,她無情地揭開了生活中最醜陋、最陰暗、最殘暴、最血腥的角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