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感到委屈,安安和達魯也沒打算把這件事告訴荊熙,哼,反正以後不見他就是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當他們回到荊熙身邊,荊熙還是看出了兩個孩子的臉色不大對,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剛才他們去的地方,那隻豹子已經不在了,想著估計也不會出了什麼大事,荊熙也不再思量,“怎麼,安安和達魯累了嗎?要不,我們今天就到這裡。”
安安和達魯本來看荊熙看著他們的樣子還以為剛才不小心被阿爸發現了,想到之前回來的時候他們沒有太小心,兩個孩子心裡都有些懊惱,結果聽見阿爸居然是這樣說的,又小心的瞄了一眼阿爸的表情,見他的確只是在關心他們,兩個孩子不禁又感到有些內疚,情不自禁的撲到阿爸懷裡,“阿爸,對不起,我們犯錯了。”阿爸明明不喜歡那個豹子,他們還總是偷偷地去找他,確實是他們自己的不對,即使那是因為阿爸傷口的緣故。之前莫名的委屈以及現在阿爸對他們的關心,兩者一對比,兩個孩子有些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
荊熙挑眉,安安和達魯現在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像是兩隻受傷的小獸在尋找安慰,只是,受傷的話,也許自己應該再在那隻豹子身上添上一筆。伸出兩隻手各摟住一個孩子,荊熙吻吻他們的額頭,“好,可以告訴阿爸你們犯了什麼錯嗎?”
安安和達魯受到荊熙的安慰,不禁又在他的懷裡蹭蹭,只是聽到荊熙的問話,兩個孩子又面面相覷,這要怎麼說,老實說的話,阿爸就會發現他們之前想要隱瞞的事情了,可是,也不能撒謊啊?於是,安安和達魯紛紛可憐兮兮的望著荊熙,兩雙淡金色的眼睛都變得淚汪汪的。
荊熙失笑,居然還學會示弱了,估摸著也不是什麼大錯,說不定還是那什麼藥草的事情,荊熙也不繼續為難他們,摸摸安安和達魯的腦袋,“既然這樣,那阿爸就不問了,不過你們也要答應阿爸,以後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好不好?”
安安和達魯見荊熙居然不再追究,心裡又都高興了起來,“謝謝阿爸,以後再也不會了!”
荊熙笑笑,“那你們是要繼續呢,還是就到這裡、回山洞休息?”
安安和達魯眨巴眨巴眼睛,“繼續阿爸,上午講的很有意思呢,我還想聽!”“就是,就是。”
“好,我們繼續!”說著,荊熙把東西都整理好,然後帶著兩個孩子又來到之前的地方,剛才就是在那裡結束的,現在正好從那兒再開始。
當這邊的荊熙帶著孩子說說笑笑時,那邊的柯達卻遇上了麻煩。
通常發現巖蒜,都是由部落的巫醫帶著幾個獸人採集的,當然,柯達的部落也只是有過那麼一次,而當時他碰巧也在。巫醫事先根據那棵巖蒜葉子的多少以及顏色來判斷是否可摘以及白蟾的大小。巖蒜剛開始有三瓣葉子,五年後會再增加一瓣,之後就是五十年,五百年,六瓣葉子長滿,原本綠色的普通植株也就變成了醒目的白色植株,這時也就意味著可以採摘了。而在一邊守護的白蟾,也一直隨著巖蒜的大小變化。
採集時,巫醫先在巖蒜附近的地方挖一個橫著的洞,洞的大小要只比白蟾大一點點,然後再在洞的最裡面放上石蒜作為誘餌(和巖蒜的氣味極其相似,卻僅僅只是極普通的香料),這樣白蟾進去後最終會受到三面夾擊,就不容易轉身出來,從而被困在裡面。洞的距離不能太近也不能太遠,太近了,白蟾會很容易發現巖蒜周圍的動靜,太遠了,它又不會輕易離開;洞也不能太深或太淺,太深了,它會發覺異常,中途可能就會轉身,沒有了三面的包圍,倒是會更容易一些,太淺的話,白蟾也可以輕易地退著出來。所以說,這一步也是最難的,後面只要白蟾陷在這裡,巫醫就可以輕易地把巖蒜採集出來,切掉根部,那些莖葉不動,留著白蟾以後帶走繼續培養。而這之中幾個獸人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