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是親眼所見,並無不妥呀!為何只是眨眼間,便會如此?”
嶽正陽則是不顧王薔的吃驚,煽風點火道:“王小姐說的是!這也是太過令人匪夷所思了!這剛剛還好好的,又無人近過她的身。卻是眨眼之間,一雙宛若白玉之手,便成了一雙似是沾染了斑斑血跡之手!大師,這如何說的通呀?”
嶽正陽的這雙嘴,不可謂不毒呀!竟是將話說的這般直接明瞭!擺明了就是告訴眾人,這可是沒有做過手腳!沒人碰過她,甚至都沒人近過她的身!可就是這樣神奇,這怪異的一幕就是發生在了王薔的身上!這不是擺明了就是說王薔就是不祥嗎?
王薔的眼睛裡似是閃過一抹巔狂,大叫道:“不!不可能!一定是有人陷害的!這水有問題!這木盆有問題!這魚有問題!一定是的!就是這樣!我不是什麼不祥之人,我不是!我六歲時便有算命先生說我是大富大貴之命!我怎麼可能是不祥之人?一定是有人陷害,有人嫉妒!”
她的眼神看起來凌厲無比,因為著急,她的臉色倒是有些通紅了!再加上一雙有些紅腫的眼睛,是怎麼看,怎麼有些恐怖了!
王薇暗叫不好,姐姐現在這個樣子,怕是更要有人信以為真了!“姐姐,你別急!一定還會有別的法子證明你的清白的。”王薇上前扶了王薔,可是手卻是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使勁兒掐了王薔一下。
王薔一吃痛,整個人便冷靜了下來!
這王薔可不是個善茬兒!能在嶽王府待了數年,不僅是得了嶽王妃的誇讚,甚至是還得了嶽王府下人們的敬重,由此可見,這王薔可不是一般的有心計!
王薔一冷靜下來,便深吸了幾口氣,卻是轉身對著靜依和元熙的方向跪了下去,“王爺,王妃。臣女的確是被人陷害的!只是現在臣女無奈,怕是沒有法子以證清白了!王爺,臣女不願蒙受這不白之冤,情願一死!”
說完,王薔便給二人磕了三個頭,起身便拔了自己頭上的簪子,欲刺向自己的咽喉!
只是,這也只是欲!
不等那王薔的簪子到了咽喉處,王薔便覺得手腕一痛,然後是渾身一麻,便癱軟到了地上。
嶽王妃驚道:“你這是幹什麼?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何苦要尋死?”
而嶽正陽和初一則是將元熙和靜依護在了身後,冷冷地注視著地上的人。
王薔放聲大哭!“姨母!薔兒不知做錯了什麼事,得罪了什麼人?竟然會被人如此陷害!姨母,您還是讓薔兒死了吧!也免得再活在這世上受罪!也免得擋了某些人的路!以為薔兒是要和她爭搶什麼!”
靜依聞言嘴角卻是向上翹了翹!像極了一朵盛開的海棠花,嬌豔芬芳!
海棠則是有些氣不過一般,想著上前說些什麼,卻是被靜依給攔了下來!這個王薔,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呢!竟然是想出了這麼一番極為無賴的說法!
剛才王薔的那番話,無非就是想著要讓眾人們以為是元熙想要納了王薔為妾,而自己卻是嫉妒不肯!這是想要汙了自己的名聲,說是自己不能容人,然後便想方設法的損了王薔的名聲!王薔若是一個不祥之人,誰還會同意她進王府?別說平王府,就連尋常百姓家都是不願意要的吧?
百姓們的確是有些疑惑了!畢竟是王府的門第,雖不是他們這些百姓能夠妄議的,可是聽一聽這些八卦,他們倒還是有些感興趣的!
靜依此時也是有些佩服這個王薔了!心思竟是轉的這樣快!居然能想到這樣的法子,現在若是再有人說這個王薔是個沒有心計的人,怕是連嶽王妃也不信了吧?
果然,嶽王妃聽了這番話,一開始許是沒有反應過來,待王薔又哭哭啼啼地說道自己礙著人家的眼了,倒不如死了的乾淨!這番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