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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 逐漸融入

兩人彼此立定,倒不是像真正戰鬥那樣縱在空中邀鬥,後花園也沒那麼大的地方給他們折騰;而是以兩人之間的一棵花樹為準,看看誰的飛劍能在不傷害滿園花草的情況下摘得其上最鮮豔的那一朵。

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對飛劍的控制力已經入微,變得收放自如,這樣的比試雖不能完全替代真正的戰鬥,但基本上可以看出飛劍上的能力。

劍修的戰鬥實在是太過兇險,差距往往在毫釐之間;同樣的對劍,我先刺中你,你的飛劍也不過晚了瞬間,恐怕就是數丈數尺的差距;留手就影響實力發揮,放手就難免造成傷害,所以不是形勢所迫,劍修之間都很少對劍。

兩人都有意試試這些年對方劍上的長進,所以,皆全力以赴。

兩枚飛劍在花樹的上下左右展開了爭奪,就彷彿圍著花樹的兩隻蝴蝶;起落碾轉之間,甚至都不會碰觸一片花葉,誰碰誰就輸了。

飛劍之術就是這樣一個控制過程,先是熟練,然後追求最大威力,速度,變化,再然後把這些能力收斂起來,做到控制由心,就是他們現在能做到的地步。

如果再往後,又會加入屬性力量,大道理解,又是另一方天地。

勁力內斂,隱而不發,但在飛劍碰撞中卻發出沉悶的鏗鏘之聲,十分的難聽。

數劍過後,饒宗之迅速落入下風,這是全方位的壓制,力量,速度,變化哪怕饒宗之這些年從來也沒放鬆過對劍道的修習,但和天天在魂境中鬥劍的候蔦相比,他還是顯得太嫩,

這不僅是努力的因素,也是天賦的原因;候蔦的天賦到底有多高,他從來也不這麼認為,但如果一名劍修天天和劍三鬥劍,沒有天賦也能鬥出天賦來。

再過去數息,候蔦的飛劍乾脆直接壓在了饒宗之飛劍上,就彷彿一隻蝴蝶在騎另一隻蝴蝶,讓饒宗之的飛劍運轉越來越滯澀,越來越艱難,就彷彿隨時會掉下來,飛不動一樣。

這樣的情況饒宗之還是頭一次見到,知道差距有點大,不甘心的收回飛劍,悻悻道:

「你是師兄,老子是師弟!真是個怪胎,也不知道你這一身劍術到底是怎麼練出來的?」

候蔦得意洋洋,兄弟之間沒那麼多的虛偽,也不用擔心這位饒師弟的面子,

「師弟,為兄這兩手把式,你看可能和教中真傳弟子相媲美?」

饒宗之何等機敏之人,立刻就抓到了候蔦話中之意,「哈哈,原來師弟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有意染指真傳弟子的位置?」

候蔦大大方方,「為什麼不想?數十年苦練劍技,不就是為了揚威大陸,人前顯聖麼?難道師兄不做此想?」

饒宗之苦笑,「我當然想,做夢都想,奈何實力不濟,想也無用。教內幾位真傳弟子我倒是都識得,也有幾個素有交往,比如危固,方中回,武衛疆幾個;但真正動手試劍卻一次也無,大概人家是自重身份?或者我還上不了他們的檯面?」

看著候蔦,目露興奮,「師弟想嘗試挑戰真傳位置,我是舉雙手贊成的;教內這些年來,真傳位置早已淪為某些勢力集團的私物,為派系家族把持,尋常修士就根本連一爭的機會都沒有,這不應該是一個蓬勃向上的門派應該有的景象。

不過嘛,怎麼挑戰,這是一個問題,要不,我幫你安排一下和

候蔦連忙止住了他,「師兄想多了,這是真傳弟子之爭,爭的可不是表面上的打打殺殺,而是背後的勢力角逐,你以為是擂臺決鬥呢,還你來安排?」

私下裡的邀鬥就根本沒有意義,誰來作證?誰肯承認?反而會因為違反教規,因私鬥被罰。

而且,別人又憑什麼輕易答應你的無禮要求?贏了應該,輸了

丟人饒宗之話一出口就知道不妥,他畢竟是玉京修真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