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兩人嗆了起來,王冕夾在其中就有些尷尬,一方是自己幾十年的好朋友,一方是未來需要朝夕相處的同僚
候蔦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想多了,和你沒關係,看來這位單師兄真正的意思就是針對我們司空府來的,這是府內鬥劍膩味了,所以想來個兩府之間的比賽?
修劍之人切磋技藝再正常不過,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又何分彼此?
這樣,我們應了,賭注正如單師兄所說;不過我醜話可說在前頭,正常鬥劍而已,如果你們司徒府輸了,可別給我兄弟穿小鞋!」
單師兄眼泛精光,他就是這個意思,平素自家師兄弟之間鬥劍鬥膩味了,這個新來的菜鳥潛力有,但現在還不成,不能盡興;但如果其中加入司空府的提緝陪戎,那就太讓人期待。
「兩位太也小看我司徒府,你要能勝,這小子我們拿他當祖宗供著!」
他這裡興奮的一吆喝,頓時間一旁的十幾個司徒府劍修都圍了上來,那真正是閒得淡疼,現在終於有樂子看了;更有人神識通知自己的同僚好友,頃刻之間,從司徒府各個鬥劍場,以及不知什麼建築中鑽出無數的閒人,不出數十息,這樣的人數已經急劇擴張上百
都是些一聽鬥劍就手癢的傢伙,不愧是司徒府,風格使然。
王冕臉上有些僵,「師兄,都是我給你惹的事」
宗潛一看這陣仗,也知道自己方才有些孟浪,「師兄,都是我不好」
候蔦微微一笑,擺了擺手,「你們都知道我,不想比劍誰也強迫不了我,但如果我想比,那就誰都擋不住我;老子在教內做孫子數十年,從來沒有在同門鬥劍中爭強好勝,不是不能,而是不願!
現在,老子要揚名聲,當然就需要一些墊腳石,幸虧有這些司徒府粗胚幫襯,換成在司馬府,還沒這樣的機會呢!」
霸氣的一揮手,「一旁給老子掠陣,看我挑遍司徒府,徹底滅滅他們的氣焰;真以為司空府不喜鬥劍,他司徒府就能劍上妄自尊大了?」
王冕宗潛對視一眼,兩人又哪個是遇事畏縮的性格?之前的不好意思都是裝出來的,這麼些年下來,其實也很想知道候師兄的劍術到底達到了一個什麼程度?
當初在錦城衙丁隊時可沒少被修理,現在都記憶猶新。百名劍修遠遠圍定,看場中兩人各自放出隨身傀,圍繞身體而動。
單師兄,司徒府老資格司戈;候蔦,司空府新銳陪戎;他們兩個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代表兩府在通境上的實力高低。
這不是官方的較量,但正因為剡門全真三府制不支援這樣的較量,所以這次較量才顯得如此吸引人,甚至來了幾個司徒府的虞候典軍,作為金丹的他們當然不可能親自下場,但也能夠看出他們的緊張,不引起兩府對立就是他們唯一的責任。
「看來最近還是太閒了,這些東西沒地方發洩他們的精力,得找個地方安排安排他們」
一名虞候這樣說道。
這裡是司徒府內最大的鬥劍場,是一個徑達百丈的圓形場地,正合自然境劍修的最大射程,出圈者為敗,也包括在空中出圈。
兩人分立兩端,在身旁三丈遠處一個隨身傀如影隨形,在眾人緊張的注視下,各自操縱飛劍緩緩向前飛行,這是鬥劍前的劍儀。
兩枚飛劍都在一尺左右,這說明兩人都已把飛劍精縮到了通天境的極致,如果他們能順利跨入金丹境,在這樣的基礎上就可以嘗試飛劍的至高無上絕技—劍光分化。
單師兄的劍赤紅如火,上面附帶著強烈的火行屬性,但在行進之間卻收斂自如,就彷彿一團小太陽,隱而不發,這種五行控制能力很是了得。
普通劍修的火行劍,劍一發出就會焰光四射,看著威勢赫赫,其實是在做無用功;但單師兄的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