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精通土行,但他可不會傻到大家一起鑽土裡玩泥巴。
他有一寶,名錮地金鎖,本不是拿來對付人修的,而是用來捉拿士行獸的寶貝,能夠封禁一片區域內的地層,讓土遁之術失去效果,最後收縮聚籠,形成一個網籠,把土行獸拿出地下。
對付靈獸的寶貝拿來對付人修,這有點異想天開但修行中事,本就是神思妙想,有異曲同工之妙,人與獸都是修真生物,好像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作為一個慣於隱殺的老手,他很清楚為什麼劍修會去學這個完全和飛劍不搭計程車遁,毫無疑問,就是自知仇人太多而給自己準備的一個後手,很異想天開的想法。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判斷劍修對五行術的認知恐怕有限,入道未久,又修習于飛劍無關的土遁,那麼剩下的精力就絕不可能放在五行之變上,而是會專注飛劍本身。
錮地金鎖有這樣那樣的侷限,換個道門修士,土遁不成,自然另想他法,一個困土行獸的法器又怎麼可能困住一位法修?
但劍修不是法修,他們大部分都不會專注於此,這就是他的機會。
錮地,他是錮不住的;金鎖也鎖不住人,使用這件法器最大的意義就在於確定劍修的地下位置,然後,他在地面上使用術法打擊。
為此,他又準備了很多種攻擊的手段,有法器符篆還有很針對的木行術法。
他有信心,只要劍修放不出飛劍,他就能把他困死在地下變成死老鼠。
錮地金鎖還在不斷的收鎖合攏中,當鎖定範圍縮小到十丈範圍之內時,他就可以上手段了。
他其實更希望劍修暴力硬闖,這樣他現在就能確定其人的具體方位,在其闖出來之前予以重創。
但在和地下牢籠的接觸中,他還是敏銳的發現了對方手段的弱點:控制有餘,威力不足。
牢籠本身對他沒什麼傷害能力,但卻能清晰標記他所在的位置,真正的打擊在地面上。
把身體緩緩接近牢籠,調動丹田之,伸手慢慢插入,然後淬然發力!
不是憑力量的摧毀,五行變化之道也不是力量能改變的,他的憑持是在雷三角苦練半年的雷霆屬性,哪怕他自身雷霆力量仍然很弱,但如果只是破解牢籠的五行生剋的話
錮地金索畢竟只是鎖拿士行獸的法器,它的製作顯然沒考慮土行獸還有雷霆屬性;在雷霆的瞬間振盪下,金鎖力量為之一消,候鳶也在這一瞬間重獲土適能力。
身體往上一躥,就要遁地而出。
道人的感覺很清晰,他知道劍修要魚死網破了。
一切都在預料之中人修也不可能像土行獸那樣束手待擒,雖然他也不清楚劍修到底使用了什麼手段破解了他的錮地金鎖,但他卻能在這一瞬間準確的判斷出對方出土的位置。
一件離山印,一張金槍符,一手木棘術同時發出,只要劍修鑽出地面,就必然會受到三個法術的同時打擊。
離山印在壓,讓劍修起不了勢;金槍符主攻,銳利無比;木棘術利纏,一但沾上,那是斬之不盡,生生不息。
作為經驗豐富的捕鯨者,他對時機和法術的搭配十分到位。幹這一行,強打硬殺是下下之策,更注重埋伏襲殺;通玄境修士的感知有限,這讓一些埋伏手段成為了可能,等境界真的高了,那就誰也偷襲不了誰。
一股
鋒銳的氣機從地下猛然躥出,無視三道法術,直奔低空的道人,還未抵近,其森寒銳氣已經讓他無法忽視。
迅速組織防禦,手上連動,器符齊出的同時,木棘術自然消失,隨後金槍符也失去了效果。
道人在成功擋下飛劍的同時,地面下一道身影沖天而起,把手一招,飛劍迴旋,再次劈斬而下,一轉一劈,銜接無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