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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候蔦鑽出地下暗河,五行博大精深,他不可能現在就盡窺其妙,能達到他現在境界的最大收穫就好,他不貪。
在暗河中他看到有不少修士還在苦苦追求更多,這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追求本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就是不懂進退之道。
耽誤時間,還會搞崩了心態。
這次水行印證,讓他的藍色水行玄光又加深了幾分,變得晶瑩剔透,隱隱有氤氳自生,這就是術法應用最樸素的過程,從法則中來,在戰鬥中實踐,再翻回去對比,如此理論與實踐結合,才是一門術法強大的根本。
這些,不是找個地方一個人苦修,閉門造車能修出來的。
當他從暗河下鑽出來時,天空已經變得清澈蔚藍,這次百年難遇的沙塵爆造成的影響已經完全消失,但從林帶周圍來看,仍然留下了不少的痕跡,樹木又被深埋了數尺,就連樹葉都是灰沉沉的,從天空看下去,好好一條綠色長龍就變成了灰綠之龍,可見這場沙塵暴造成的影響之大。
樓蘭新城正在抓緊修繕,大自然的過去,人類繼續堅韌不拔的按照進度計劃進行,這是一場戰爭,一場可能會持續很久的戰爭。
在樓蘭新城轉了幾圈,也不知道幾個同伴做什麼去了,好像都不在?
修士的自主性在這時表現得淋漓盡致,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修士在想什麼,也包括朋友們。
「候師兄,於師叔讓我請你過去一趟。」
候蔦就有些頭大,「有什麼事麼?我挺忙的,而且我和於師叔也不熟。」
那修士就呵呵笑,「於師叔說還欠你些資源,是為三年前師兄傾情奉獻的補償,現在咱們這裡總算是緩了過來,就想多多少少補貼一些。」
「有這麼好?吃了的還能吐出來?」候蔦滿腹懷疑。
但他也知道既然來了樓蘭,這一面總是避免不了的,之前不來就是怕老傢伙出什麼妖蛾子,別把自己正事給耽誤了,所以避而不見;現在正事已畢,隨時可以拔腳就走,也就去了一個心結。
以他的經驗,這就是一個坑,從一認識這老傢伙開始就挖坑無數,沒一次輕省過,但就算是這樣他也毫無怨言的一次次跳進去,只因為他在爬出坑後發現自己變得越來越強大。
候蔦卻不吃他這一套,「道聽途說的事,您這樣地位的前輩也能信?師叔,咱們廢話少說,我聽說您喊我過來是想對我上次傾家蕩產進行一定程度的補償?真的假的?
是真的咱們可以談一談,如果只是個託辭,弟子現在身為平涼州都尉府在職人員,有權拒絕其它府制不合理的調派,還請您原諒則個。」
於正行正兒八經,「真的,必須是真的!這樣的補償機會不多,你也知道樓蘭這裡底子薄,破事多,人員複雜,到處都是窟窿…………但是,只要緩過一口,我於正行就一定會對那些為西北防護林流血流淚的兄弟們予以補償,你就是頭一個!別人都在其次!」
候蔦就感覺身體有點冷,這種話他已經聽的太多了,多得已經很清楚接下來的套路;感覺自己還是太年輕,總以為老傢伙好歹也靠譜一回,但現在看來這事有點懸,老傢伙表現得越義正言辭,慷慨激昂,他這心裡就越沒底。
不行,得早做打算。
把手搖得飛起,「師叔厚待,弟子愧不敢當,既然決定為西北奉獻,怎麼能挑肥揀瘦,還指望回報?這樣,您的補償還是留給現在鎮守林帶的兄弟們好了,弟子就算了,我還有事,既然師叔無恙,那我就不打擾了,這裡給師叔請安,走時我就不來了啊……「
轉身就走,暗罵自己賤骨頭,吃了那麼多次虧,怎麼就不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