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蔦的策略就是一個,消耗這條白龍。
水下的戰鬥以近距離接觸為主,在這一點上侯蔦已經浸淫了幾百年,早就形成了可怕的本能。
水下的環境不能給小白龍加成,結果也就自然而然。
其實就是欺負它是亞成-年體。
“不打不相識,小尨,我們是好朋友麼?”侯蔦死死板住龍頭,五行玄光開始侵入。
“賊子,欺人太甚!”小白龍怒目圓睜,脾氣不是一般的倔。
玄光一刷,小白龍肉身防禦弱了兩成,龍息也開始有氣無力,吐不動了。
“交個朋友,咱們之間又沒有什麼生死過節。”
小白龍不屈不撓,“龍族絕不在暴力威脅下低頭。”
侯蔦玄光再一刷又削去了白龍兩層防禦,把它壓在了河床上,
“好,我喜歡有性格的,但不巧的是,我也有點性格。”
說話之間,玄光一層層的削下,小白龍終於露出了它最虛弱的本質,如果現在侯蔦動手,它必死無疑。
當白龍的防禦被剝到幾乎若有若無時,那人類的聲音再次傳來,
“太古聖獸,我不知道你們來錦繡大陸到底為了什麼,但我碰巧認識你們太古獸的一個同伴,你不想知道她是誰麼?”
侯蔦放開它,好整以暇的拍拍手,“我聽說龍宮秘藏無數,龍君何不一盡地主之誼?”
它也不著急,更不會下水助拳,因為它很清楚這兩個傢伙的實力,細說起來人類劍修還要更勝一籌;未來白龍的發展前景可能會更寬廣,但現在不成。
這也是一次考驗,它想看看這個劍修做事的能力,有關尺度的把握,太軟太硬都是不好的,其中進退存乎一心。
毛櫸公公笑道:“不用擔心,既無道消天象,就沒生命之憂;如果是白龍佔得上風,定然會躍出河面耀武揚威,水下仍然平靜,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侯小友已經掌控了局勢。”
兩個小傢伙頻頻點頭,小尾巴比較敏感,“公公,您這一路行來,是在考驗侯大哥麼?是不是您覺得我們太過輕信人類?”
毛櫸公公含笑,“對人類,怎麼小心在意都不為過,伱們還太年輕,不知道外面世界的風雲波詭……不過嘛,你們這位侯大哥還是基本可信的,你們的運氣不錯。”
話音未落,河面上有了動靜,就只見侯蔦和一個白衣青年破浪而出,把臂而行,侯蔦狀極開懷,但那白衣青年神色之間就有些不自然。
來到毛櫸公公面前,“兩位既是鄰居,當守望相助,有什麼緣由是解不開的?當面言明,杜絕後患。”
在侯蔦出撮合下,一龍一樹總算是有了一個交流的開始,其實修真界中的很多隔閡都來自於溝通不暢;各種各樣的原因,性格脾氣,環境大勢等等。
侯蔦準備繼續上路,臨行前,白龍把他拉到了一邊,“你不要忘記了,等你回來後帶我去見那位太古同道。”
侯蔦點頭,“當然不會忘,但可能需要一點時間,我此次之行什麼時侯能回來就不好確定。”
他們還算不上是朋友,但勉強能看到一絲合作的可能,橋樑就在十九姨身上;這不是他自作主張的為十九姨攬事,而是他在很多場合下都聽十九姨抱怨過,以錦繡之大竟然都沒有第二個太古聖獸進來麼?
以他的猜測,大概是太古聖獸之間有自己的溝通方式和秘密?對朋友的秘密他不太關心,這是互相尊重的基石。
現在看來,這頭白龍也有同樣的意願。
毛櫸公公帶著侯蔦和兩個小傢伙繼續他們的旅行,小蘑菇小尾巴就很好奇他在水下到底遇到了什麼?
侯蔦就繪聲繪色,極盡誇張之能事,把兩個小傢伙聽得心嚮往之,但這些話聽在毛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