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城,不讓那些海外妖修進入其中,為內陸的妖修增加力量。而且,據那位精通陣法的大修士估計,這個傳送陣傳送的地點,極有可能是毫無抵抗能力的世俗界!
司徒青嵐等人都是心智堅強之輩,發現問題後立即再次傳訊各大宗門,他們七人也重新佈置起防禦來。且說再次接到傳訊的玉虛子,抬頭看了看站在對面的鸞鳳,挑了挑眉問道:“傳送陣的落點是世俗界?”
面上閃過一絲驚訝,鸞鳳流火微微頷首,轉身看著一直沉默的尉遲森道:“尉遲宗主,數萬年前,貴宗創派祖師欺我年幼懵懂,騙我簽下守護契約,一生不能脫離此界,迴歸我鸞鳳族群,此乃大恨!如今,我就是要你人類血流成河,相信此事過後,無論結果如何,許多人都會把這筆賬算在南離流火宗的,遷怒也好,藉口也罷,這南離流火宗再沒有風光的日子了!”
尉遲森沉默了一下,抬眼看著對面的鸞鳳,一雙桃花眼中晦澀難明,他的聲音有些低沉:“你是如何擺脫守護契約的?我幼時拜入宗門之時,陪我玩耍的鸞鳳又是誰?可否告知我實情?”
聽了尉遲森的問題,一直笑吟吟的鸞鳳流火微微恍惚了一下,也只是一瞬間,他的眼中就恢復了清明,狀似漫不經心的回答道:“為了擺脫這契約,我可是下了大力氣。生生的割裂了我的靈魂呢,那時真的痛不欲生,可是一想到即將到來的自由,再痛也是值得的!”
他微微笑著對尉遲森說道:“留在南離流火宗的那隻鸞鳳有我小部分的靈魂,替我承擔了守護契約的制約,相當於我的一個分…身呢!只是,那個分…身像個小孩子,力量也不強大,這些年都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說道這裡,鸞鳳有些羨慕的看了玉虛子一眼,輕嘆道:“玉虛峰主真是修為高深,若我這數萬年來潛心修煉,沒有使用分割靈魂的秘術,想必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只有區區的大乘期修為!”
尉遲森聽到鸞鳳的解釋,臉上的表情有些怔忪,喃喃自語道:“只是部分靈魂嗎?難怪一直像個小孩子。”他有些遲疑的看了鸞鳳一眼問道:“你化形後怎麼變成男的了,和我簽訂契約的流火明明是雌性的?”
難得的,自從被發現身份後,一直頗為氣定神閒的鸞鳳,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狀似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到:“尉遲森你的問題太多了,這是鸞鳳一族的秘密,恕我無可奉告!”
沒有理會那隻鸞鳳和尉遲森的糾纏,一向面無表情的玉虛子,此時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他已經感覺到那群被他打上追蹤標記的海外妖修開始攻擊益州防線了。
知道青嵐他們拖不了多長時間,玉虛子沉聲對著身後的眾位大修士說:“既然已經找到洩密之人,那麼就按照原先的計劃,我帶領三分之一的弟子留在這裡,負責無盡山脈的戰鬥。剩下的諸位道友請透過我昨日設下的單人傳送陣,依次趕往益州防線吧!海外修仙界的妖修們已經開始攻擊益州城了,其中有大概七名大乘期的妖修。”
聞言,早有準備的眾人朝著玉虛子點了點頭,迅速離開了無盡山脈。修士們都瞭解事態的嚴重性,若是放任那些以人類為敵的妖修進入世俗界,整個蒼冥大陸將是一片血雨腥風。而玉虛子則單手提劍,毫不猶豫的再一次殺進眾多的妖修之間。
而另一邊,危機重重的益州防線終於等到了宗門力量的支援,八名大乘期的老祖帶著數百名修士出現在了益州某個隱蔽的一角。不同於益州的中心州府益州城,這裡只是位於益州邊緣的一座小城,因為最靠近南離流火宗,而被命名為南離城。司徒青嵐到達益州後,就按照玉虛子的要求,在這裡佈下了一座單人傳送陣,以迎接內陸的力量支援。
司徒青嵐守在南離城外,這裡是他所負責的區域。看到城中走出的眾位修士,司徒青嵐將記錄著益州防線力量分佈的玉簡,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