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又得不到休息了,但還能怎麼辦,起床唄。
我來到學校時果真看到一群人站在門口,我壞壞的想:“是不是那些裝扮阿貓、阿狗、大樹、小草的也一起排演一次呢?不知道分別是誰?”同時,我打量著所有的人,忽然間發現一個一米六五左右的女同學正在和其他人說著話,哇,美女。
因為天天看著雪漂亮無暇的臉,導致我對美女的定義要求非常高,無論什麼樣的我都要和雪做出比較,雪在我心目中是完美女神的化身,所以在班上兄弟們口中所說的美女,在我的眼裡也只不過是比一般長相普通的稍微好一點,至於說到美女雪才是的。
雖說只是看見那位同學的側面,但是根據我的定義她確實是美女一個,纖細的身材,配合著散開的黑油油披肩長髮,比雪還要白嫩的面板,儘管長相比雪稍微遜色一點,可這點差別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她比雪更懂得妝飾自己,一套|乳白的連衣裙加上粉紅的蝴蝶頭花,顯得格外諧調,彷彿只有那樣穿才是最搭配的。
我純以欣賞的眼光看著眼前那位還不知道姓名的同學,不覺看的時間長了些,那女孩好象也感覺到我的目光,回過頭衝著我微微一笑,
猶如春天裡百花盛開,充滿春的氣息。我也回應的朝她友好的點點頭。
這時雪跑了過來說:“死鬼,現在才來,讓三十幾個人等你一個,好了我先幫你介紹介紹我們藝術社的精英。”
介紹到那位美女時,美女出乎意料的伸出手先自我介紹:“你好,我叫北野菁,以後請多多關照。”我這才近距離的看著她,讓我認識更深一步,北野菁既有日本女孩的柔媚又包含著我國女孩的甜美,同時還散發出成熟女人般的端莊,這也許和她小時侯受到的教育有關吧,
我友好的和她握了握手。
介紹完畢,大家就騎車出發,目的地白馬公園。
大家全部都是年輕人,一路上談笑風聲,男孩不停的說著笑話想引起眾多女同胞的注意,女士呢,則咯咯的笑個不止。我倒是沒有參與,即使要參與也插不上嘴,乾脆稍微騎快了一些在前方“帶路”,看見不遠的路口還有十五秒鐘的綠燈時間,鑲識的加快速度想要衝過去,
忽然一個我左前方本來騎車直行的中年婦女橫著騎了過來,我剎車不及前輪狠狠的和她的前輪撞在一起,我還沒有動口她倒先罵了:“小赤佬,你騎車不長眼睛,是不是擺設呀……”
大家此時趕上我停了下來,我等那位中年婦女罵幹了才說:“我好象沒有錯吧,你還是自己看看,我和你是車頭相撞,只有兩種可能性,一我是騎反道,二是你橫穿馬路,我明明在你後面自然不會是騎反道了,那麼就是你橫穿馬路了,如果你也是正常騎行,我也是,我撞到你的應該是車尾吧,你在好好想想到底是誰錯了。”中年婦女還要垂死掙扎:“前面就是紅燈你騎那麼快乾什麼?”
我更是笑了起來:“先不說是不是紅燈,我離路口足足有十多米遠,怎麼樣都可以停下來,想闖紅燈都難。如果你還不服氣,那麼我只好喊交警來看看是誰的錯了。”
中年婦女自知理虧罵罵咧咧的走了,不過聲音沒那麼高了。身後的北野菁朝我點點頭稱讚,雪就更直接了,豎起大拇指說:“好樣的,瞎掰的功夫真達到一流水準,連老奧巴桑都說不過你,厲害厲害。”
我委屈的說:“我什麼時候瞎掰了,事實勝於雄辯,我只是把事實清楚的擺在她面前罷了。”
雪忽又略有擔心的問:“如果她真的喊來交警,我們的排演怎麼辦?”
我酷酷的伸起食指中指擺了個“V”的造型說:“你沒有看到她車簍裡面的菜嗎,她一定是趕著回去燒飯做菜,哪像我們這麼閒。她比我還不想見交警,哈哈哈哈哈。”雪笑罵著說:“你個老奸巨猾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