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銳利之氣。2
月落撇了撇嘴,不用看也知道鳳血此刻有多憤怒,他把手中的玉佩舉高至眼前,在月光下反射出一道半紅半白的光彩來,極美!
“在下並不是以此要挾鳳門主,只是想借個人情而已,鳳門主就肯定來日不會對在下有所求?”頓了頓,他看向鳳血憤怒的眸子,笑道:“如若鳳門主賣這個人情給在下,在下便把這塊玉石完璧歸趙!”
還說不是威脅?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手中的劍握得咯咯響,鳳血眸中盡是憤怒!
他最討厭被人威脅,無論是誰他都不會讓他好過,但這次他非得讓人威脅不可,因為那塊玉佩對他太重要了,就如岑霜在他心中的份量一樣,不就是血影毒的解藥嗎?給他又如何,那人這次不死,下次照樣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一念至止,他鬆開緊握的劍,唰唰幾聲收了回去,對月落道:“好!本門主賣這個人情給你,不過下次遇上他,本門主還是會取他性命,如若你再插手,本門主新仇舊賬一併與你算!接著!”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個血色小瓶,朝月落拋去!
月落輕手接住小瓶,也將玉佩送拋給了鳳血:“多謝鳳門主!”
鳳血接過玉佩,冷哼一聲甩袖而去。
司徒秀四人也狠狠瞪了月落一眼,跟著進了鳳臨門。
月落看了眼手中的血色小瓶,又看了鳳血的背影一眼,莞爾一笑,沒想到,你在他心中的份量這麼重,真令人驚歎呢!
白影一閃,月落騰空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扶柳岸,夜色寂靜,不見那日的微風和煦,小河上亦不見那日的波光瀲灩,齊墨坐在小樓上,手中提著一罈酒,注視著小河,那次,他接到鳳臨門的生意,他就在那小河上傲立橋頭,陽光下,白衣勝雪,美得讓人心蕩神迷。
他第一次失了手,未能殺了他,他在想,如果沒有鳳血出手,那次他是否能真的下得了手?
他搖搖頭,想把腦子裡那抹白影搖走,仰頭喝了口酒,可那身影仍舊揮之不去,他心頭一惱,把酒罈狠狠砸了下去,四分五裂,水花亂濺。
滅門之仇不共戴天,明日便是了結的時候了,如果我們成為對立,能死在你手,心也甘了!
再看了小河一眼,黑影似風般消失在小樓上。
翌日,天大亮,陽光柔和,春風得意,是個極好的日子。
岑霜早早便起來穿戴整齊,備馬出門,今日他要去接各國使者入宮,待安排好了各國使者,方才回來接岑吟。
他帶著風華四人和一眾護衛往行宮去,上月國太子和出雲國太子皆在行宮,可一併接了,到達行宮時,出去雲國太子已準備妥當,正好與岑霜接洽。
雲初仍舊一襲雲灰色龍紋華服,王冠束髮,玉帶束腰,金邊高靴踩地,滿身貴氣,溫婉謙和,看到岑霜身著威嚴官服,傲然屹立,陽光下容貌更似嫡仙,心頭燃起一股熱流,衝他笑道:“有勞岑大人辛苦而來!”
岑霜抱拳一禮道:“雲太子多禮了,這本是本相份內之事!”
雲初彬彬有禮,回道:“本太子聽說岑大人今日要為鳳淵皇帝奏曲,可有其事?”
“確有其事!”岑霜不願多言,只是以禮回之。
“那甚好!”雲初開心笑道,他甚是期待見到天下第一美人,不知是否有岑霜這般絕世?
岑霜不再答話,朝行宮內探了探頭,見月淺還未出來,不由得猜測,難道傷得太重,無法進宮?
見岑霜往行宮內看,雲初知道岑霜是在看月淺,笑道:“岑大人怕是接不到月太子了,昨夜他行宮傳來巨響,不知發生了何事!”
昨夜他聽到響動,命人去探,卻探不到訊息,他猜測定是月淺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