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研相聊甚歡,走著走著,孫青放在袖中的絲帕掉了出來,蘇心研彎身幫他撿起來。
開啟一看,是一株沒有花瓣的梅枝,她奇怪問:“這是誰繡的?竟沒有繡花,只有空枝?”
孫青愣了愣,沒有答話,接過絲帕看著。
“這繡工雖然粗糙,但繡得挺漂亮,孫大哥若捨得,就送給小妹如何?”蘇心研又重新拿回手中道。
“這……”孫青正想說話,感到前面有道銳利的目光盯著自己,抬頭看去,見司徒月抱著劍站在路中間,一臉黑沉。
見孫青看著前面不動,蘇心研也順著目光看去,只見孫青正看著路中間站著的一名女子,那女子此刻正黑著臉看著他們,是認識的?
司徒月看到孫青身邊那個打扮得幽雅的女子,正拿著她送給孫青的絲帕,不由得怒火狂燒,朝兩人走過去道:“不好意思,這位小姐,這條絲帕繡工粗糙,配不上小姐的身份,你若要孫青送,就讓他給你買吧!”說罷一把搶了回去,卻見上面的紅梅都不見了!
她傷心不已,這可是她一針一針扎出來的!
“司徒姑娘……”孫青見司徒月看著帕子難過,向前想解釋。
“孫青,你給我記住!”司徒秀氣憤地衝孫青吼了一句,轉身而去。
“司……”孫青伸手想叫住她,司徒月卻急衝衝地跑了。
“月兒,你怎麼了?”司徒秀和文書一把攔住她。
司徒月推開二人,跑了。
司徒秀面面相視了一眼,朝前面看去,見孫青與一名女子呆呆地站在那裡,明白了,立即追了上去。
“這姑娘是誰?怎麼這般潑辣?”蘇心研臉色不好地問孫青。
“蘇姑娘還是小心說話,她可是御前待衛統領!”孫青說罷望了司徒月離去的方向一眼,轉身回府。
御前侍衛統領?蘇心研驚得張大嘴,好威風的女子!
再回神發現孫青已經不見了,蘇心研氣得甩了甩帕子剁了剁腳,轉身回了家。
司徒月回到皇宮,便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裡,司徒秀在外面敲門她也不理,最後蒙著頭睡著了。
司徒秀敲累了,也隨了她去。
孫青多次進宮都沒見到司徒月,他想找她解釋絲帕一事,卻一直沒見到人。
問了宮中之人才知道司徒月病了,身為外臣,他不能私進後宮,所以沒辦法,只好等她病好了再和她解釋。
司徒月其實沒病,只是不想遇到孫青,所以才故意避開了他。
再過了幾天,鳳血處理完了事情,安排好一切,將朝中之事交到孫青蘇仕學和文書手中,便和岑霜帶著眾人離了皇宮。
孫青一直都沒見到司徒月,心中總似有個疙瘩,隔應得他難受,但司徒月已經走了,他便只好等她回來再找她了。
鳳血興高采烈帶著岑霜坐著馬車往淵城而去,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快活,到達淵城已是五日之後。
他們在鳳臨門落了腳,一路奔波,決定休息一晚才去醉月樓吃雞。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月淺再次伸出胳膊,發現胳膊上已滿滿的全是刀口子,有新的,有舊的,有癒合的,有裂開的,根本沒有地方再下手,不過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副藥了,吃完這副藥,吟兒的病就全好了,他們就可以成親了!
他已經讓靜和幫他們準備成親的事宜,其實也很簡單,擺個香案,設個高堂與新房便可,他們就在小院拜堂。而周芸芝那邊也在幫他們做禮服,相信這兩天就可以做好了!
想到馬上就要和岑吟成親了,月淺照著昨天的傷口再割了一劍,痛得他咬了咬牙,緊了緊拳頭,將血裝進碗裡,放好藥。
無毒出來看到月淺的舉動,感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