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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你們……”在幹什麼。這句話埋葬還沒說完,兩聲系統提示又響起來了,提示兩人重新加入隊伍。

沒有人去回答埋葬的問題,殺無涯從空氣中出現後,也只是冷冷一笑,跟在衍酒後面繼續攻擊。

站在提莫斯身後的殘燈書生朝荊巖投去複雜的目光,後者卻只是報以無辜的眼神,那神態配合著他此時僵硬的肢體顯得有些滑稽,卻散發著最溫暖的氣息。

那兩個人做的事情很簡單,單憑一個狂戰是無法在短時間內搶走仇恨的,所以衍酒和殺無涯直接退出了隊伍,重新組隊,這麼一來,兩個人所造成的仇恨就可以合併了。然後利用六十秒的時間,全力拉過仇恨,之後殺無涯再隱身,讓仇恨全部堆到比較有資本抗怪的衍酒身上。

等小怪仇恨被拉過來後,他們再解散當前隊伍,重新提交入隊申請,總而言之,就是繞了個圈子,輕鬆地拉走了殘燈書生所建立的仇恨體系。

這兩人會這麼做,是受到誰的指示,已經很清楚了。

“別死了啊……”衍酒臉上不復平時的溫和笑意,而是帶著一絲對戰鬥的興奮,語末有個輕微的上揚。

殺無涯怪笑了幾聲:“你還是先擔心自己。”他話音剛落,兩人已順著小怪包圍的趨勢,站在了那三十隻小怪的中心,背靠著背地站在一起。

衍酒抬起手中沉重的武器,武器的鋒面反射著最寒冷的光芒,將眼前的世界分割成了上下兩半。

要說“幻想”中有什麼刻板印象的話,無非是防戰的厚重、防騎的神聖、盜賊的詭譎、德魯伊的嚮往自然和法師的孱弱,而對於狂戰,人們的印象也只有一個詞——無畏。不管前方站著的敵人有多強,都會把手裡的武器不顧一切地砍在他身上,要有了這樣的氣勢和勇氣,才具有作為頂尖狂戰的資本。

“去死吧!”衍酒手中的雙手武器在他面前濺起了一片血花。

衍九愣愣的看著這一切,他可以說是最瞭解衍酒的人,沒有之一,但是在這一刻,他忽然不太認識這個相處了將近二十年的兄弟了。他從沒想過,衍酒能有這樣的表情和氣勢,從來都會把“你當初不該選狂戰”當成慣用語的他,發現現在他根本說不出這句話。

站在他不遠處戰鬥著的就是一個狂戰士,一個永遠衝殺在第一線的無畏勇士。

戰場明顯地被分割成了兩塊,一塊是由提莫斯、殘燈書生、非命、埋葬和土匪新目構成的,另一塊則是屬於兩個人的舞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兩人的站位遠離了非命,完全超出了他治療的範圍。

“你們把怪拉過來一些。”

現在只需要應付提莫斯的殘燈書生幾乎可以說是毫無壓力,除了偶爾無法打斷的提莫斯的技能之外,根本沒什麼東西可以對他造成傷害,反倒是衍酒他們那邊看得人心驚膽戰。

“你們管好自己!”衍酒眼裡燃燒著熱烈的自信,如果說剛衝出來時,他對自己能否完成這個任務還有著猶疑,但是現在,跟朝夕相處的同伴站在一起,他有著戰勝一切的信心!

“別管他們那邊了,那是他們兩個的事情。”荊巖眼中流露出讚許和欣賞,悄悄對埋葬說道。

埋葬愣了一下,看著那兩個站在怪物堆裡的人,衍酒的生命值也就是那種堪堪比法系多個一點五倍的水準,要是同時被兩隻以上的小怪打中,一樣會有生命危險。但是他們兩人就這麼在怪物堆裡周旋著,快速地挪動著腳下的位置,法杖和雙手武器起落間,有一種說不出的意氣風發。

想要和他們一樣。

剎那間,埋葬心中閃過這個想法。他喉結微微顫了顫,眼神近乎狂熱地看著那兩個人,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至少在這個瞬間,他想要的,不過是一場肆意張揚、淋漓盡致的戰鬥。

“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