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乎於蒼竹宅邸別院住著的那位不用再多介紹青青就對其的身份瞭然於心,這番話不僅僅點明瞭對方發身份更撕破了她隱藏在暗處的野心,四面楚歌風聲鶴唳的日子她過夠了,想過上岸,普通人不敢接手,敢接手的人不普通。 “夫人。”青青明瞭,握住了白玄蟬的手,“您疼我。” 當扯完閒天的陸京墨轉過頭就看見兩人曖昧的動作與對話,頓時如臨大敵橫亙在之間,不管這兩人之間有沒有別樣兒的情愫萌生,也不顧這念頭會不會產生,總之她們這個眼神兒的糾纏是個非常不好的徵兆,他必須要警惕。 思維迅速跟上的西拾從口袋裡摸出手機點了兩下螢幕朝著青青喊道:“過來,給你發生活費了。” “果真嗎?義父。”聽見生活費三個字兒的青青連嗓音就嬌滴滴起來,馬不停蹄地跑過去撲到他跟前,懷抱住他的手臂嬌嗔,“給多少呀?” 聞言西拾在她面前伸出兩根手指給她比劃了一個數字。 “Wow~義父萬歲。”多是不太多,但是奉承的話還是要喊兩句的。 “入鄉隨俗,按照貨幣的匯率,再給你湊個整......”說話間他手指在螢幕上輕點兩下,青青口袋中的手機震動,資金到賬的簡訊顯示出一串數字。 看見卡上現在的餘額,青青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拿手指頭一個數一個數查過去,嘴裡嘟囔著:“個、十、百、千、萬、哥......哇塞!西特助我太愛你了!你缺不缺女兒,我以後就叫你爹了~” “喊爹有些老了,喊哥又覺得太虧,這樣兒吧。”西拾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還沒人兒喊過我老公,你喊一聲給我過過癮。” 沒等青青喊出口,陸京墨就先聲奪人轉頭對著白玄蟬不滿道:“老婆,我也沒聽人喊過我老公,你喊一聲給我聽聽。” “欸,怎麼還有我的事兒啊?”突然被點到的白玄蟬愣怔片刻,迎著陸京墨期待的目光,她張張嘴淡然喊道,“老公。” “老——”青青的那聲還沒等喊出來就被西拾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話卡在喉嚨口的青青頓時不明就裡滿眼疑惑,西拾嘴角虛偽地揚了揚揶揄道,“我是拋磚引玉,你就別假戲真做了。該怎麼喊我就怎麼喊我。” “別膩歪了。”見狀白玄蟬起身朝青青使了個眼神兒,“記得把耳墜打包好再送去,我房裡有包禮物用的緞帶和包裝紙,你記得包好看些。” “是。”聞聲而動的青青在眾目睽睽之下俯身雙手拿起裝有珍珠耳墜的錦盒往樓上走去,輕車熟路地走進了白玄蟬所居住的臥室。 房間乾淨整潔纖塵不染,茶几上擺著一沓彩紙與綢緞,剪刀與膠帶就放在彩紙上面,看見她早有準備的模樣兒青青見狀不免覺得奇怪,當她坐到沙發上拿起彩紙準備拆包裝時卻見壓在彩紙下的一張照片。 照片中的人物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正是她自己,拍攝的場景便是那日她給西拾渡煙的片刻,拍攝角度刁鑽看不清她的臉倒是把西拾拍得一清二楚,面色潮紅眼眸霏靡,即便衣冠楚楚也讓人想入非非。 看著這張照片她不由得把白玄蟬剛與她說過的話琢磨了一遍,照片的尺寸恰好可以嚴絲合縫地掐在盒蓋上,青青轉頭看了一眼緊閉著的門扉,開啟錦盒將那張充斥著肉慾的照片放到盒蓋中再叩上盒子。 顏色豔麗的包裝紙將其包裹得極為精緻,綢帶橫豎綁在外面打了個嬌俏的蝴蝶結,最後結束時她從口袋裡摸出了自己常用的香膏擦拭在綢帶末端,青青其人不愛用香水,偏愛香膏,塗抹在身上香氣自然。 做完一切後她面不改色從房間裡走出來,與白玄蟬交換了一個眼神兒,後者給予了個肯定的眼神兒,從善如流地咬下了陸京墨遞來的葡萄含在嘴裡,在旁的西拾理所應當地接過她手裡包裝完美的錦盒。 “給我吧,我正好要給她寄點兒東西。”說完他轉身就出了門。 十日之期結束,Mia與Gabriel功成身退,乘坐私機返程F國,臨走時陸京墨贈予了兩人篆刻著陸家‘雙龍騰飛’的銘牌,以此銘牌可以自由出入陸家駐各國的基地,並且在對陸家的親信提出合理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