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看去,這隻蝴蝶果然另類,在自然界中它可以說是獨樹一幟的存在,因為這就是隻電子蝴蝶。 “不愧是西拾啊,哄女孩子真有一套。”這玩意兒縱使是見多識廣的白玄蟬都壓不住好奇心想要把玩兒,更別提是尋常女子了,如此‘御蝶之術’有幾分像‘我家的貓兒會後空翻’,引得無數人前仆後繼。 端詳著這隻電子蝴蝶,白玄蟬不免又好奇道:“你和他吵架了?他怎麼突然帶著種禮物給你?挺有意思的。” “沒吵架,之所以給我帶這隻蝴蝶做禮物單純是因為這東西他終於研究好了,帶了一隻回來給我玩玩兒而已。”青青解釋道,“當然我也問他了,怎麼會研究起電子蝴蝶,他給我的回答是,初戀喜歡,就研究起來了。” “初戀喜歡?”誒喲,這陸家還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前有陸京墨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建造了摩天大樓,後有西拾因初戀喜歡而研究了電子蝴蝶,白玄蟬笑道,“楊疏驟在他心理佔位可真重啊。” “啊,這......”聞言青青抬眸瞧了眼正在開車的彥北,這廝入‘盛京’後是西拾一手帶出來的,難保在他面前抖摟出些對話,想到這裡她默默關上了隔斷,對著白玄蟬低聲道,“不是那位。” “楊疏驟和他認識在七年前的九月,而電子蝴蝶的研發日期昨晚他給我介紹的時候單子上面有寫是七年前的七月,他沒必要在研發原因上面騙我,所以由此可見楊疏驟斷不會是他的初戀。” “有意思,你說楊疏驟不是他初戀,可陸京墨卻告訴我楊疏驟就是他初戀。”白玄蟬看似專心致志地把玩著電子蝴蝶實則卻冷眼看向青青,諱莫如深地問道,“你說,我該信你,還是信陸京墨?” 無他,肯定是相信陸京墨的話,即便他說的話可能是假的,青青馬上心領神會地揉了揉太陽穴疲倦道:“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所以日期都記錯了。” “就是嘛。”聽到她如此懂得變通白玄蟬第一次認為自己這次沒有選錯人,滿意地點著頭施施然將手中的蝴蝶重新落到她微卷的髮間,“這電子蝴蝶,你應該是第一個收到的吧,看起來他還挺想著你的,好東西第一個分享給你。” “算不得有多想著,他這人兒對誰都這樣兒,都挺好的都挺想著的,非要說他對一個人特殊的話,那就是豔豔了。” 倏然聽到了陌生的名字,白玄蟬眼神兒不由得往她那處瞧,手指繼續把玩著金絲楠木摺扇墜著的翡翠,奶白色的流蘇纏繞在她的指尖轉動,青青見她沒有打斷便繼續說道:“豔豔和我同期出道,她擅樂,管絃絲竹信手捏來......” “我對她這個人兒怎麼樣兒沒興趣,說重點。” “重點就是——”青青拿捏住了說話的藝術,平鋪直敘毫無亮點,她壓低了音量神秘莫測般問道,“您見過西特助當眾與人翻臉且大打出手,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突然間感覺這事兒好熟悉,白玄蟬巍然不動垂眸看著靈活遊走在自己指尖的流蘇,腦中記憶走遠回到了與程風起在一起朝夕相處的那幾年,西拾的這次時態她有所耳聞,是程風起告訴她的。 至於那個女人,她稍稍回憶了一下,那個女人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不是西拾的女人,是陸京墨的女伴,當時他們幾個應邀出席慈善晚會,席間陸京墨由於有事情處理所以離席了一段時間,導致於那個女伴留在席上。 後來也不知怎麼,西拾也被叫走了,兩人都離席後那個女伴就獨自留在席上,程風起和矢之悼兩人正摟著各自的女伴在閒侃,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總之散席了都沒有再見到她,直到程風起走出會場才在門外看見。 不是他這個人想湊熱鬧,是因為這個熱鬧很難不湊,矢之悼是就差拿瓜子蹲邊上圍觀裡頭的鬥毆了,程風起默默點了根菸站到這位大少爺邊上,裡頭打架的主人公之一竟是西拾,他把一個圈子的公子哥兒按在地上打。 真不愧是陸家人啊,就連特助都敢把人家公子哥兒按在地上暴捶,拳拳到肉絲毫不留餘地,把當天出席宴會的人都看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