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聞聲,西拾非常自覺地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鍊’的手勢,表示自己閉嘴。 “說起來,最近露露怎麼樣兒了?”這些天忙裡忙外,除了最早她發過來那張自拍照就沒有其他的交談了。 剛拉上的拉鍊又拉開了,西拾拿出手機翻出和邵群的對話方塊,上面都是邵群發來的白露近況,他雙手呈上並解說道:“目測不錯,繞島轉悠了兩圈還出海釣了一次魚,閒暇時看了兩本書,現在在看M國的電視劇。” “看M國的電視劇?” “對啊,有些電視劇國內沒有頻道,尤其是Hs city這種地方頻道,只有當地才有訊號,她說要趁此機會多看看,免得回國看不見。” “回國看不見?”陸京墨覺得無語,擺擺手道,“去把那個電視臺買下來,以後專門播給她看,以後‘趁此機會多看看’這種話不要出現在我耳邊,真跌份兒。” “......??老大,你清醒點兒,那是國家資本。” “辦不到?” “......”西拾無語凝噎,咬牙道,“辦得到。” “那還不趕緊去辦!” 說矢之悼失心瘋說早了,這位才是失心瘋,西拾悄悄對他比劃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然後腳底抹油離開了。 “回來!” 逃離未半的西拾又折了回來,狗腿道:“老大又有何貴幹?” “既然矢之悼把那兩個人叫了過來,那你就派人去看著那兩個人,時刻留意他們的動向,有所行動立刻和我彙報。” “得嘞,老大你放心,我馬上去辦。”說完再次腳底抹油。 “等等。” 走不了了是不是,西拾再次折回,這次沒有說話,一雙眼睛幹瞪著陸京墨,似乎在說‘你小子最好有要事兒,否則老子刀了你這個崽種’。 “其他人說完了,我就要說說你了。” “我?”此話出西拾困惑,“我怎麼了?我最近沒出啥事兒吧?” “昨兒嘛去了?” “啊...昨兒我工作結束之後約了幾個車友出去溜了一圈兒,騎到了海邊,看完夕陽之後就回來了,再後面就帶著陸先生和梁夫人飛XUT了。期間沒出什麼事兒啊,老大你聽到什麼風聲了嗎?” “確實是聽到風聲了,只不過是程風起的風。” “什麼...意思?” “你和車友去看夕陽。”陸京墨上下掃了他兩眼,“你車友金髮碧眼36D?穿著低胸裝小短裙開車,不擔心摔倒了胳膊腿亂飛?” “——!?”聽到他這麼詳細的描述西拾震驚,“老大你跟蹤我!?不是...程少他跟蹤我!?他那個好色之徒竟然跟蹤我!?他特麼的不會對我有意思吧!?老大,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你一定要替我嚴詞拒絕他!!” “嚴詞拒絕你個頭!他還需要跟蹤你!?”聽到他這番異想天開的話語陸京墨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拍到他腦袋上,“你特麼看夕陽都看到人家家門口兒去了!再過去些他都要開門兒問你要不要進去吃晚飯了!” “啊——!老大,你差點兒沒把我拍出腦震盪......”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西拾猝不及防往後退了兩步委委屈屈地揉著腦門兒,“再者說,我又沒玩兒他女人,程少現在怎麼這麼多事兒?” “自己玩兒女人被人發現你還有臉怪別人?陸家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紈絝子弟,一天到晚勾三搭四,別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你特麼全沾身上了。”陸京墨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 “唔......”被罵的西拾垂頭不說話。 罵完之後陸京墨沉默半晌,又問道:“最近體檢了沒有,報告單怎麼樣兒?” “報告單一切正常,沒問題。”西拾懨懨回答,“我安全措施都做挺齊全的,肯定沒問題,不會得病。” “心裡有數兒就行。”知道一切如常後陸京墨態度放緩,“這件事情風起也是聽說的,看見你玩兒女人的是範慈安,估計楊疏驟那裡也已經知道這事兒了,你自己做好心理準備,小心她找你事兒。” “疏疏又不是白露,她就算發脾氣也就像貓撓似的打我兩下,又不會動真格兒。” “人往往在沉默中崩潰,你忘記露露的嗓子是怎麼受傷的了?” “我......”雖不是